要说独孤金晏什么时候有过挫败感,那就是现在,此时此刻。
面对这个女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该怎么问。
每每想起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永远都能一句话,让你提不起继续说话的欲望,顶的你怒火中烧。
咬着后槽牙,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捏死她算了,省的她在这儿气人。
“吃饭了。”女子淡淡的说着。好像刚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炕桌放上,饭菜摆好,女子给他盛完汤,把箱盖上的玉佩递给他,说:
“这是你的,明天别忘了拿。”
独孤金晏瞅着代表身份的玉佩,微微蹙眉看着她,道:
“你不留着?”
“我留它做什么?”女子淡然的说着。好了口鸡汤,真的好鲜,比当年……反正在这吃什么都比以前好。
独孤金晏没吱声,盯盯的瞅了她一会儿,说:
“你可以把它当做照顾我的辛苦钱,毕竟你也……”
“不需要。”女子打断他的话,又给自己盛了碗汤,道,“我以前就说过,救你是意外,不在我本意之内。喝汤吧,你打的松鸡不错,很好吃。”
得,又打在棉花上了。
二人吃过饭,女子把搬来的棉被拿走,又回了隔壁睡觉。
独孤金晏看着她的背影,重重叹口气。
明明就是想要玉佩,为何又不要呢?
他不在意这玩意,代表身份的东西能有一个,就能有第二个。
如果这女人把东西留下,或许他还能舒服一些。
真特娘的糟心!
她什么都不要,还不告诉名字,刚才他还意外的看了她的身子。
种种一切摆在面前,若是大哥知道,非让他娶了这妞儿不可。
可他心里清楚,即使他能娶她,她都够呛会嫁。
这女人……太不一样了!
……
翌日,女子起的特别早,把昨天剩的鸡汤,里面放了些土豆、白菜烩一锅,然后热上几个馒头。
屋里的独孤金晏才刚刚睁开眼睛,听到外屋地“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禁好笑的摇摇头。
这是多想把他赶走啊?!
母后,你不是说小二长了一张稀罕人的脸儿吗?
怎么在这个女人买去年,小二的脸儿没看头了呢?!
即便再不甘心,他也得起来了。坐直了身子,晃悠两下脖子,“嘎巴……嘎巴……”的声音,还有点儿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