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大条,让齐雨泽打了个激灵。独孤寒好笑的走上前,拉住她要溜的手,看着大舅哥,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一会儿让白润过来,帮着张罗一下。”
“嗯,那你们去吧。”齐雨泽兴致缺缺,倒也没多做挽留。
夫妻俩出府、上马车,独孤寒刚坐好,齐妙就凑了过来,问:
“到底怎么回事儿?百里银尘呢?那家伙不是一直都跟我哥有联系吗?”
独孤寒就知道她不可能会忍住,伸手把人搂在怀里,道:
“你先告诉为夫,你为什么那么关心百里银尘?”
“关心?!”
齐妙惊呼出声,仔细看着独孤寒,咂舌一下,耸肩说:
“应该不算关心吧。我就是……多嘴问问罢了。”
“那你告诉为夫,为什么想要多嘴问问。”
“唔……可能是医者父母亲呗。”齐妙思索片刻回答他。
乖顺的跟他十指相扣,笑眯眯的仰头说:
“当初他受伤,是我救得他。还特意在德济堂那边拿了粘合膏,也正因为这份恩情,当时李家突生变故,他才出手相助。不然,恒哥儿根本不可能出生。”
独孤寒听到这话,明白的“嗯”了一声。大手一提,把人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轻柔的吻了吻,道:
“活没活着不清楚。不过当时他替你哥挡了一镖,至今下落不明。”
“你们的人没找到吗?”
“没有。”独孤寒摇头。大手有节奏的捏着她的腰,继续又说,“正因为没找到,所以我们才觉得他还活着。”
这么说倒也没错。百里银尘功夫高,那种情况下逃走自救,也不是没可能。
听到人没事儿,小妮子倒是放心的靠在他的肩头,喃喃的道:
“下半年咱们都太忙了,那天曦儿清晰的喊我‘娘’,我都诧异了。咱们该好好陪陪孩子了。”
“是啊,的确该陪陪他们。”独孤寒轻叹口气,想了一下又说,“再给为夫几天时间,余党清除完毕就可以了。”
“嗯,好。”齐妙应下,没有再过多的要求。
她的丈夫就这点好,答应的事情,势必全都能兑现……
……
送走了各国太医,紧接着三天后的朝堂,“大地震”!
花甲之年的凌王独孤廉,被推出来顶缸!
朝堂之上曾经参与其中的官员,全部一撸到底。
当事人充军流放,家产充公。至于家里其他的亲眷,驱逐出京,自给自足。
这也是因为东陵王朝改了律法,才让亲眷们逃脱一劫。
由此,老百姓对当年修改律法一事,全部持赞同的态度。
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确不该牵连嫁人。
至于宁王当年做的那些事情,一并全都归到了独孤廉的身上。
旁支,关键时候推出去,无可厚非。
对于独孤廉判决,很简单——斩立决!
当御前助理卢长东宣布圣意的时候,独孤廉直接厥过去,昏死。
朝堂上其他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敢冒然出声。
卢长东见大家没有任何人上前,继续宣读圣意。
对于皇室宗族,削权减金,封地收付,由官府直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