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四皇子碰她时,她虽然恶心愤怒得要命,却不会哭,可是罗暮雪这样一伸手,她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坚强了许多的,却忍不住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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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暮雪细心将她下裳先都解下,出去让人送了热水来,又打发走了要过来伺候陆芜菱的繁丝,自己端着热水回来,掰开她双腿细看。
>陆芜菱闭上眼,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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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暮雪一边查看她大腿内侧的伤势,一边淡淡道:“这么害臊做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如今不过给你处理下伤,你倒成这样了。”
>陆芜菱再次一僵,又诧异又恼羞成怒地睁开眼,满脸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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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暮雪虽然表面淡淡的,可是看到陆芜菱雪白细嫩的大腿内侧大片破皮红肿,甚至都有些流出半透明的类似脓的东西,实在是心痛得很。
>如今天气热了,若真的化脓,还真不知要弄成什么样。
>难为她这样娇弱的千金小姐,能忍得住这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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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轻轻替她擦洗,布巾子一碰,她就一抽搐,脸上惨白,死命忍着才不哭叫。
>罗暮雪看她把嘴唇都咬出血丝来,给她一条汗巾咬在口中,快手快脚给她清洗完,想着无论如何,也得用烈酒喷一喷,要不然这样热的天是要化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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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烈酒喷伤口,连铁铮铮的汉子也未必受得住。
>他从来不手软的人,也不禁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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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小袋子烈酒在手里,硬是下不去手,叹了口气,道:“菱角儿,乖乖忍着,实在忍不住你就掐我吧。”
>陆芜菱还不明白自己马上要遇到的事,刚睁大眼睛要问他,就觉得随着他含口酒一喷,腿间瞬间针扎火燎般剧烈疼痛,痛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可偏偏还没晕,她死死咬着嘴里的布巾子,却还是忍不住在喉头发出闷声惨叫。
>泪流得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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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听来,便似她被捂住嘴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痛楚□。
>守在外面的繁丝脸色都变了,骤然发白。
>另外两个守卫也很尴尬,暗自想,将军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这么娇弱的女孩子,刚受了这么多罪,那么累,您就不能温柔点……又想,不过也难怪,一年不近女色,好容易找回了心仪的女子,是不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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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暮雪第一次手都发抖,快速给她抹上了厚厚一层上品金疮膏,清凉的膏体敷上去,倒是缓解了剧痛,陆芜菱慢慢安静下来,却是筋疲力尽躺在那里,如脱水的鱼。
>罗暮雪也慢慢恢复手的稳定,把她轻轻翻转过来,解掉衣衫,露出后腰际薄薄的小匣子。用白绫缠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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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暮雪轻轻给她解了白绫,取下匣子,匣子在她后腰微微凹下的漂亮曲线那里,虽然匣子不是太方正尖锐,边上是圆角,可还是把她腰上磨了上下两条红肿血痕。
>好在没破皮。
>罗暮雪给她抹了化瘀血的药膏,用几个指头轻轻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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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把小匣子纳入怀中,却被陆芜菱伸手抓住,她还趴伏着,看不到面上神情,却闷闷说:“捂了这么久,倒是给我看看到底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