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什么呢,又不是她让他来的。
“那我进去了。”乔绵绵摇摇手,示意他放手。
这一路牵着手开着车,她手都快麻了。
“多久?”霍靳傲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目光深不可测。
“马上就出来。”
还在害怕呢?这里亮成这样,有什么好怕的。霍祁傲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几秒后,他转过身从后座拿起一卷绳子。
“……”
乔绵绵无语地睁大眼睛,他什么时候拿的绳子?霍祁傲轻车熟路地将绳子扣到她的腕上,这才大发慈悲地下车,“下去,绳子动了就给我出来,我还有事。”
“霍先生,我是叫乔绵绵,可我不是绵羊啊。”
这总牵着她算怎么回事?
闻言,霍靳傲瞥她一眼,无动于衷,“我不介意你改名。”
“……”
“给你五分钟时间。”他定下时间。
“……”
碰上这么一个BOSS,乔绵绵真的有种撞墙的冲动。
她扯了扯右手手腕上的银色细绳,打开车门下车。
一直守在大门口的女佣见是她,有些意外,随即不屑地笑了一声,“哟,开这么好的车过来,傍上哪个大款了?”
夏家上上下下没一个好东西。
乔绵绵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往里走去。
她一路拖着长长的绳子,十分扎眼,一路上佣人们投来各种眼神。
欧式风格的大厅金碧辉煌、流光溢彩,西式茶点的香味从大厅中央飘来。
一身深色西装的夏业良坐在真皮沙发中间,步入中年的他没有发福,依然保持着良好身材,五官端正,不留胡子,给外界的形象一向是严于自律的慈善家商人。
此刻,夏业良正吞云吐雾着,身旁坐着妻子张霏,一个精于刻薄与打扮的中年妇人。
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夏清穿着新潮的睡衣玩手机,戴着大大的口罩。
看来吞杯子留下的伤还没好。
“干爹、干妈。”
乔绵绵挤出笑容走过去。
见她进来,夏清鄙夷地看向她,张霏率先开腔,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呵,乔大小姐如今眼里还有我这个干妈么?”
没有。
“干妈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本来也想这几天来拜访的。”乔绵绵拼命地挤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