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对李全很是感激,关于收购苏家场口和珠宝店上的资金,李全在他开口借钱,连问为什么都没问就将钱打进他的帐户。还有魏德刚同样如此,对他无比信任。
其实苏哲知道,到了年底,一年将要过去,无论是赚钱到还是盈亏,各家公司都要开始将一年来的帐目算清。李全目前是睿悦集团执行总裁,但公司这么大,他不能完全作主。
苏哲问李全借了一个亿,另外魏德刚借了三千万,再加上苏羽澄暗中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才凑齐收购50(百分号)股份的钱。
虽然等到合同签了好,苏羽澄会暗中从苏哲手中买下一部分股份,到时可以将钱还给李全和魏德。不过苏哲心里清楚,若他们不先将钱借给他,根本就没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将蜡皮石刚搬回去李全就在外面按喇叭。
“李哥,找我找得这么急,有什么重要事?”坐进车,苏哲问道。
“我们先去科研所那边,详细情况要等许教授说。”
苏哲眉头凝了下,李全不提科研所,他不单是将蜡皮赌石忘了还忘了那块带着不祥的地黑钨砂赌石。赌石送去有好些时日,苏哲那时忙没记得,李全也不提,差点忘了这会事。
李全当时找的人是科研所的许坚铤教授,在研究重金属方面,许教授有着杰出的成绩。
许坚铤早年与李全的父亲李德生是大学同学,毕业后留校工作,前几年因为工作调动调到这边科研所。苏哲在将黑钨砂赌石送到科研所时与许坚铤有过一面之缘。
到了科研所见到了许坚铤,从他的脸上没能够看出什么来。
去到招待室,许坚铤让人端了两杯咖啡过来。李全喝了一口咖啡问道:“许叔,那块赌石的详细报告出来没?”
许坚铤微点头,“赌石这东西我不懂,不过你送过来的那块毛料,在我的专业范围内就是一块翡翠砾石。内部结构我这几天尝试过用先进仪器扫描或者深入内部观看,不过这东西的确神奇。科技如此发达,用了多种仪器,都没办法看到里面的东西。”
顿了下,许坚铤轻叹一声,“大自然果然是神奇,有些东西即使科学再发达,依然不能揭开它的面具。”
李全笑了笑说:“许叔,要是赌石能够让人看透里面是否真有翡翠所在,那么满大街的珠石首饰说不定就变得不一文不值了。”
翡翠的珍贵除了它存在地球上比较稀少外,藏在赌石内部的神秘一样是让人向往的一部分。一旦让精密仪器能够探索出内部的存在,一定会引发一窝峰人员前去争相挖崛。
到那个时候,翡翠源源不断开采出来,大家都能够鉴定翡翠的真伪与高低档,情况势必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热衷。
苏哲这个时候比较想知道黑钨砂赌石的鉴定结果,挪下身体问道:“许教授,那块赌石难道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内部结构看不出来,从外壳研究,就是普通的石头,并没有你们之前说的重金属超标。”许坚铤优然道,“因为你们将那块石头过于玄乎,我前后研究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顿了一下,许坚铤看了眼苏哲和李全说,“会不会你们说的不祥之石这事情是杜撰出来的?”
沉默一会,苏哲说:“开始我们也这样认为,但是赌石的原主人逝世,故事真假不得而知。根据与他较为熟悉的人口中了解,他根本没必要编一个故事来骗我们。原来找到那块黑钨砂赌石的人就是因此一家人出世,剩下一个后人最后依然没能够逃过那一劫。”
许坚铤眉头垂下来,这种事情听起来的确让人感到玄乎。他是搞科研的,关于迷信这类鬼怪之说自然是不相信。若非赌石是李全拿过来,凭他对这个侄子的了解,他确实没必要说这些迷信的故事。
好一会许坚铤缓声道:“关于不祥之石这种事我就帮不上忙,不过事出必有因,或者有些东西是你们忽略掉的。”
不管是不是不祥之石,得知黑钨砂赌石不是重金属超标苏哲等人还是松口气。因为心里有个疙瘩,他们连去医院做全身检查都要等报告出来再过去。有些时候,病情并不严重,却在得知有病后,反而因为过于担心病情就越来越重。
“不过前后拥有黑钨砂赌石的人确实是诊出铜中毒,接着相继死亡,事情可能有点蹊跷。”
许坚铤没有将话说满,提议道,“李全,我建议你们还是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就算不是因为这件事,你平时经常去赌石,灰尘吸入不少,定期检查身体也是好的。你爸前几天还跟我提起,过了年让你和白竹结婚,早点让他抱个大孙子。”
提到婚姻大事,李全头皮就麻起来。
每次回家这个问题必然会被好几次。尽管他和白竹的关系早就让家族的人认可,如今在外面也是住在一起。然而同居与结婚,差了一张纸,意义就不同。
苏哲望着李全无奈的表情,微微摇头替他解围道:“许教授你也看过陈安山的医学检查报告,除了铜中毒这一点,有没有其他不妥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