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端着是一脸无辜脸,但那双凤眸里,却藏着一丝笑,他明知故问:“我怎么了?”
喻岁咬着后牙槽,“你前面故意隐藏实力?”
她看出来了,时宴知骑术很好,明显不是业余水平,那技术,都能去参加比赛了。
前面两把,他是在逗自己玩呢。
时宴知没否认,还变相承认,笑说:“做男人得绅士。”
喻岁说:“那你怎么不绅士到底?”
时宴知却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思,“可我还想让你请我吃饭。”
输一盘就够了。
他还真是满身的小心眼。
喻岁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这是输在我腿上有伤。”
都是借口,她腿上的伤,就算不包扎,再过几个小时都能自己愈合。
时宴知笑得一脸意味深长,“那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来一次?”
喻岁:“以后再说。”
比,喻岁绝对是不会再比划了。
她要脸!
时宴知上前来到马前,对马上的喻岁伸手,“下来。”
喻岁撇了眼他的手,说道:“你的绅士还是留给其他女人吧。”
话落,喻岁姿态潇洒而利索,一个撂腿,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喻岁解开系在下巴的马帽扣,帽子单手夹在腋下,去摘白色手套。
时宴知夸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骑得不错。”
喻岁摘手套的动作顿了下,侧头,目光相对,她说:“你在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