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城门镇守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魏天涯一脸严肃之色。
苏沫劝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元帅你还是先把伤恢复了一些再来处理这些事情吧。”
魏天涯现在的确是非常的虚弱,点点头道:“多谢几位的相救,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便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迟。”
苏沫微微一笑:“这些先不谈,元帅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来办理。”
苏沫说罢,领着几人就离开了屋子,魏天涯点了点头,疲惫的倒在床上睡去。
次日一早,苏沫早早的就在院子里看着天边的朝阳,那一抹淡淡的金色阳光惬意的洒在他的脸上,显得十分的洋溢光彩。
经过一晚上的调息,加上魏天涯本身的功夫底子也不错,已经可以自己下床,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分别,就是还不能动用武功。
魏天涯打开门,正好看到苏沫正在看朝阳,淡淡一笑地走过来:“姑娘这么早。”
苏沫点点头:“已经再次恭候元帅多时,还请跟我来,今天的事情可有的元帅忙了。”
魏天涯跟在苏沫身后,径直来到大厅之中。
此时厅中李文达,雪隐和玉鸿雁早已经在这里等候,中间还跪着被五花大绑的何太冲。
魏天涯一见到何太冲,眉头一皱道:“姑娘,你们为何要把我的副将绑在这里。”
李文达怒视着何太冲,不快道:“元帅问他缘由便知道了。”
李文达对何冲恨之入骨,巴不得现在就将这个贼子千刀万剐方能解心中之痛,但苏沫既然留他一命,必然有其道理,李文达这才忍住想杀了他的冲动。
何太冲面如死灰,一言不发,似乎是准备就这么一死了之,不过苏沫又岂能让他如此称心如意,见何太冲不肯说,便将昨夜的事情说了出来。
魏天涯听后,气的是浑身发抖,大怒道:“朝廷怎么会派你这样的人在我身边,简直就是我的耻辱,今日若不杀你,难以平民愤。”
魏天涯说着,就拔出腰间悬配的宝剑,正准备一剑了解了这何太冲,何太冲面不改色,闭着眼睛等死。
“且慢!”苏沫突然上前止住魏天涯,“这其中疑云重重,元帅若是就这么了解了他,恐怕正好如了他的意。”
“我自知有错,自当以死谢罪。”何太冲说的大义凌然,以头抢地,生怕别人不让他死一样。
苏沫冷笑一声:“何副将,你为何这么着急去死,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敢说出来。”
“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太冲嘴硬道。
“何副将要死也行,不过先听我把话说完,解了我心中的疑惑再死不迟!”苏沫微微一笑。
“你有什么话就快说。”何太冲有些不耐烦道。
苏沫看了一眼还十分生气的魏天涯,看了看何太冲道:“你为什么要去澜沧村抢夺海藻。”
“为了钱。”何太冲毫不犹豫道。
“混账,朝廷给你的俸禄还不够你花的么。你非要去做那鸡鸣狗盗之事。”魏天涯猛地一拍桌子,十分生气道。
何太冲冷笑一声,对于魏天涯的说话十分的不屑:“杀人放火怎么了,我做的光明正大,不像有些人表面上廉洁公正,背地里却比那些强盗山贼残忍一百倍不止,你们怎么不去惩罚那些大官,和我说什么废话。”
苏沫走到何太冲身前,缓缓地围着他道:“诚然,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这些和我想说的事情并无半点关系,我只想说一个副将的俸禄在这贫瘠的边关任你怎么吃喝都是用不完的,你却还要带兵去洗劫澜沧村,恐怕不仅仅是为了钱吧。”
李文达听到苏沫的话,身子忽然一愣,片刻后又恢复自然来。
“当然是为了钱!”何太冲狡辩道,但是语气中却没有刚才那般铿锵有力。
苏沫摇摇头:“你明知澜沧村是不可能拿出这么多海藻出来,还要如此逼迫,拿不出便屠村。一般屠村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惹到了你,二的一种就是村子里有能让你动心的东西。很明显,村民与世隔绝,与你不可能有什么仇怨,那就是第二种了。钱只是你的一个幌子罢了。”
苏沫说罢,忽然将目光移向了李文达。这一条条推理也是苏沫今天才慢慢理出来,心中忽然有些好奇,这澜沧村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副将都十分动心的。
玉鸿雁虽然佩服苏沫这非常严密的推理,但是这样问下去十分麻烦,便有些不耐烦道:“沫沫你这样问来问去太浪费时间了,还是我用媚功让他自己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