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耿老爷是何人怎么能这么嚣张的在汴山里为非作歹”。晏英一边喝着褚亦善泡的好茶一边向多福询问这耿老爷。
“他原本是汴山县的一个无赖叫耿健,年轻时仗的自己人高马大天天欺负比他弱小的人,并且要求那些人听他的命令,如果有人不敢不听从,那他有的是方法折磨他,后来他有权有财了就自称自己是耿员外了”。
多福老老实实回答晏英的问话,显然没有之前的敌对态度。
“那你们汴山人民怎么不集体反抗耿老爷他”!
晏英想若那耿老爷真的有这么过分,那汴山县的老百姓应该团结起来共同对抗耿老爷。
多福颇为无奈后悔的说:“因为他在欺负那几个穷苦弱小的人,我们以为他不会欺负我们,当他欺辱女子时,我们庆幸他们家没有女子,当他开始和县令老爷走的近时,我们只当他想攀高枝,……等到县令老爷也听从他后,我们过上猪狗不如的日子,我们才后悔”。
如果当初大家反抗他一人,那么就不会是这样猪狗不如生活了。
“所以现在我们团结起来,对付他一人绰绰有余”,晏英正视多福的眼睛,:“你愿意一辈子都被人压迫,永无抬头之日吗”?
多福有些动摇,他也想过集合所有被耿老爷欺负的人,一起反抗耿老爷的的压迫,可是他们都不愿意,怕死。
“那现在和死有什么区别,现在只是眼睛睁的,你可以感觉疼痛羞耻而已,况且我看你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日后应该大有作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碌碌无为怨恨世俗的过一辈子吧”!晏英劝导多福,劝导他能把这件事看开后,他能够劝导更多的人与晏英一起推翻汴山县恶霸耿老爷。
“你相信我,我有这个实力的”!
多福还在犹豫,如果说自己像现在这般活着,自己会和母亲离开这座魔鬼般的城市,自己会考取功名,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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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如果死了,那么自己年迈的母亲该怎么办啊!
“今日偶遇您的母亲,我发现她的舌头似乎有些问题”,一旁伺候晏英的褚亦善开口说话了。
多福一下子身体僵直起来,又慢慢的放松下,:“她……她……”多福支支吾吾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你母亲的舌头,是被耿健给拨了吧”!褚亦善他不喜欢称谁谁为大人,但如果是从他心里认可那个人,你叫他称呼你什么都可以。
多福一下子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噌的站了起来,:“不不,不是不是耿大人……”,多福试图在狡辩,来挽回他的最后的尊严。
“不是?那是谁弄掉你母亲的舌头,是和耿健同流合污的县令吗!
褚亦善步步紧逼多福,:“你连你母亲的最起码安全都不能保证,你真是个不-孝-子”。
褚亦善在“不孝子”这三个字加重读音,多福气的身体发抖。
“你口口声声说这个“狗官”那个“狗人”,这还不都是你们这群只想自己不想他人,只想苟且偷生不想堂堂正正的活,你真的是妄读圣贤书啊”。
多福眼睛带有不甘屈辱的眼神看着褚亦善,有转眼看捂着嘴似笑非笑的晏英,他粗着声音问晏英,:“大人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