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掌柜也是一肚子不耐,今儿怎么就来了这么个主,大名鼎鼎的郭络罗氏,京城少有人不知道。擦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掌柜的小心翼翼地劝道:“郭络罗格格,这个包厢真的已经有人了,要不您去其他包厢吧,还有好几个位置好的包厢都空着。”
郭络罗明雅完全不当一回事,“有人又怎么样,本格格看上了就得给本格格让出来,趁本格格现在心情好,让里面的人赶紧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今天是跟着八阿哥胤禩过来的,听说对面那个玻璃铺子是四阿哥的,那面玻璃墙她也看到了,并且很感兴趣。胤禩去了另外的包厢,她就想找个位置好的包厢看看对面的热闹,这个包厢正对着那个店铺,谁知道里面已经有人了。
“格格,里面也是贵人,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嘛,”掌柜的额头的汗冒得更多了,这里面的可是四福晋啊,那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掌柜能得罪的。
郭络罗明雅一听就明白里面是个有地位的人,可那又怎么样,她马上就是八福晋了,“没用的废物,既然你请不走人,那就本格格自己来。”说着往包厢门口走去,却被守在外面的侍卫拦住了,“我们主子吩咐了,任何人不能进这个包厢,格格还请离开吧。”
“你们两个狗奴才,居然敢拦着本格格,知道本格格是谁吗?”郭络罗明雅柳眉竖起,大声呵斥。侍卫对郭络罗明雅的话充耳不闻,他们奉四阿哥的命在这里看护福晋,自然不会让任何人进去打扰福晋。
眼前这两个侍卫居然敢无视自己,郭络罗明雅不禁大怒,“再不让开,可别怪本格格不客气了。”
侍卫不为所动,郭络罗明雅拿出自己的鞭子,就想往侍卫身上抽,包厢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郭络罗明雅还以为里面的人怕了,脸上刚浮现出得意,就听里面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嗓音,“不知道郭络罗格格打算怎么不客气呢?”
开门的是春月,郭络罗明雅在明月楼见过她,却从没把一个丫环放在眼里,现在是觉得眼前这个小丫环有点眼熟,却不知道在哪儿见过,不过这不重要,“识趣的就赶紧把包厢让给本格格,不然本格格可就要动粗了。”
乌那希隔着屏风吩咐道:“春月,请郭络罗格格进来坐坐吧。”
“格格您请。”春月退开,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郭络罗明雅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包厢,一个眼神也没给春月,仿佛没这个人一般。绕过屏风,看到坐在窗边的乌那希,郭络罗明雅脱口说道:“怎么是你?”
乌那希转头看向郭络罗明雅,微笑着说道:“为什么不能是本福晋,郭络罗格格今天是来看明澈楼开张的吧,那应该清楚明澈楼是谁的产业,在这里看到本福晋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顿了顿又说道:“郭络罗格格还没回答本福晋刚才的问题呢,格格打算如何不客气?”
郭络罗明雅回过神来,昂起下巴,“本格格为何要告诉你,你现在是皇子福晋没错,可本格格也是皇上下旨赐婚的未来八福晋。”
乌那希轻笑,“我本以为听了我在明月楼说的那些话,格格多少会有点改变,选秀时格格不是做得很好吗,可现在看来格格还是一点没变。”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格格变没变关你什么事。”郭络罗明雅没觉得自己的性子不好,她从小就是这样过的,所有人都捧着自己,让着自己。那天从明月楼回去后,她在安亲王府闹了一通,质问她们是不是刻意把自己养得骄纵跋扈。
老福晋轻描淡写地问:“小时候不想读书、不想学规矩的难道不是你自己?稍微严格一些就跑去你外祖父面前哭诉告状的不是你自己?有好东西就想全扒拉到自己屋里的不是你自己?”她们只是一切顺着郭络罗氏而已,老王爷刚失去爱女,自然也是事事顺着郭络罗氏,时间一长性子就这么养成了。
郭络罗明雅顿时就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些确实是自己做的,可她也听进了乌那希说的话,选秀那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克制着没在宫里发脾气。赐婚圣旨下来后她就更没有什么好忌惮的了,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一个罪臣和庶女的女儿,为什么在安亲王府过得比正经嫡出的格格还要好,你没想过吗?”乌那希抿了口清水,自从知道怀孕后她就不喝茶了。
“自然是因为我外祖父疼我。”对于自己比安亲王府的嫡出格格过得还好这一点,郭络罗明雅是得意的,嫡出又如何,还没有自己这个庶出的外孙女得宠。
乌那希挑眉,看来这个郭络罗明雅已经完全被养废了,不过也不奇怪,小孩子不知道好歹,身边的人又全都对她百依百顺,自然是越长越歪,现在已经定型了,想再掰过来也难了。
乌那希本以为明月楼那番话能让郭络罗明雅有所警惕,没想到啊,“郭络罗格格不是来看明澈楼开张的吗,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喝杯茶?”她不想再跟不相干的人多费口舌。
乌那希哪里能想到,郭络罗明雅会没脑子到直接质问安亲王府的人,那是个人都不会承认啊。
郭络罗明雅不想跟乌那希待在同一个包厢里,冷哼一声道:“本格格才不想跟你待在一起。”说完带着人离开了包厢。
陈嬷嬷看着离开的郭络罗明雅,转头问乌那希:“福晋您认识郭络罗格格?”她在宫里见过郭络罗氏,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
乌那希摇头,“不算认识,选秀前在明月楼见过一次,后来选秀跟她住在一间房间。”
“郭络罗格格不是个好相处的,福晋您还是离她远些吧,尤其是您现在还怀有身孕呢。”陈嬷嬷劝道。
“嬷嬷多虑了,我人在府里,她在安亲王府,哪里有机会相处。”乌那希不在意地说道,她也不想跟这种没脑子的人相处。
乌那希哪里知道,等她坐稳胎后进宫去给太后请安,又在宫里碰到了郭络罗明雅,还差点因为她出事,惹得太后大发雷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