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身体适应性太好,尽管昨晚休息前又跟胤禛胡闹了几场,乌那希第二天醒来的时辰跟平时差不多,乌那希轻轻叹气,她身体素质好,胤禛晚上就毫无顾忌。
“大清早叹什么气?”耳边响起胤禛的声音,刚睡醒声音还带着沙哑。
乌那希抬眼看着还没清醒过来的胤禛,伸出手指隔空描摹他的眉眼,打趣着说道:“我在想要不要让冬月给你炖补品啊,这夜夜笙箫的,我怕你身体受不住。”
闻言,胤禛半闭的眼突然睁开,面色不太好看的靠近乌那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说道:“爷的身体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还是爷昨晚没满足你?”说着直接翻身压上乌那希,“爷不介意现在就满足福晋一次。”
乌那希立马怂了,“我说错了,是让冬月给我准备补品,爷身体很好。我们起床吧,不然爷你赶不上早朝了。”反正就她和胤禛两个人,认怂也不丢脸。
“这次就放过你,记得下次别再招惹我。”胤禛说着捏了下乌那希翘挺的鼻子以示惩罚,然后翻身下床,乌那希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皱鼻子,跟着下了床。
夫妻二人一起用完早膳,该上朝的去上朝,该请安的去请安。苏培盛就留在阿哥所收拾胤禛的书房,乌那希的书房由春月看着人收拾。
永和宫,德嫔看着向她行礼问安的乌那希,脸上没什么表情,“起身吧,今日怎么想起过来给本宫请安,身体痊愈了?”
乌那希毫不心虚地说道:“多谢额娘关心,儿媳已经痊愈了,原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吹冷风感染了风寒,不严重,就是怕过了病气给额娘,才让人过来给额娘告了几天假。”
德嫔冷冷地看着,对于乌那希的话她是半点也不相信,这个完颜氏,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对自己没半点尊敬,可自己又挑不出她的错处,而且她和老四就要搬出皇宫了,以后就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进宫来给自己请安。
“本宫听奴才说,你和老四在往宫外搬东西,搬出皇宫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本宫说一声,你们夫妻眼里还有本宫这个额娘吗?”
乌那希脸上挂着标准的营业笑容,对德嫔的指责没有任何反应,轻声细语地回道:“正是因为我们心中有额娘,才不能让额娘再为我们操心啊。额娘已经为爷操心这么多年,现在爷有我替他打理后院,不用再劳烦额娘操心了,您就好好享福吧。”
德嫔咬紧牙关,眼神阴冷地看着乌那希,指甲也紧紧地掐着手心,用疼痛提醒自己忍耐,皇上刚罚了自己,若是自己现在再有什么不好的动作,皇上会更厌烦自己。
乌那希也不管德嫔心里想什么,继续说道:“儿媳今天来除了给额娘请安,也是想跟额娘说一声,阿哥所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爷和儿媳今日就出宫,以后不能日日来给额娘请安,额娘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也不等德嫔反应,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行礼,“儿媳还要去给皇祖母告别,就不在这里陪额娘了,儿媳告退。”
德嫔被乌那希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却不又能阻止她去太后娘娘那里。她觉得完颜氏就是来讨债的,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完颜氏多少银子。
乌那希才不在意德嫔上辈子欠自己多少银子,她现在正忙着安慰太后,“皇祖母不必难过,孙媳就算搬出了皇宫,以后还是会经常进宫来看您的。”
“我没事,就是有点舍不得你,不过出宫也好,出宫了就离德嫔远,她也没法处处找你麻烦了。”太后拍拍乌那希的手背,轻声说道。
虽然她养着德嫔的五公主,可她一点也不喜欢德嫔,觉得德嫔这个人太假,时时刻刻都戴着面具,她看着都觉得累得慌,也不知道德嫔是怎么坚持这么多年的,不过她也管不着别人的生活方式,只是不怎么让五公主见德嫔。
乌那希也不多说德嫔什么,毕竟她是自己的婆婆,心里再不喜欢她,也不能在明面上说德嫔的坏话,那岂不是大咧咧地给别人送把柄。
又陪着太后说了些话,再三保证以后会经常进宫看望太后,乌那希才离开慈宁宫。
回到阿哥所,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乌那希也不再等,直接带着宋氏和李氏出宫了。皇子搬家属于特殊情况,特许女眷可以乘坐马车出宫,不用自己踩着花盆底鞋走路,乌那希自然是开心的,觉得这个规矩还挺人性化的。
李氏和宋氏坐在一辆马车内,两人以前就不对付,现在也没打算跟对方说话。马车驶出皇宫,耳边逐渐响起各种声音,李氏忍不住掀起帘子往外瞧,看了会儿又觉得没意思,放下帘子坐好。李氏看着对面的宋氏,到底没忍住,小声问道:“福晋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氏原本在闭目养神,听到李氏的问话,睁开眼睛看着她,还以为禁足这段时间能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转念又想到自己,觉得自己也没比李氏好到哪儿去。
看在她们同样要在福晋手底下讨生活的份上,宋氏小声回道:“我也只见过福晋两次,她都没有为难我,应该还算好相处,连请安都免了。福晋说了,后院的人只要安分不找事,她不会为难谁。”
宋氏的话是提醒李氏安分点,毕竟只见了两次,怎么可能看出福晋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弄清楚之前还是安分点的好,若是被福晋抓住把柄,肯定不会轻绕,正好在奴才面前立威。
李氏听了却理解成为,福晋是个天真的,否则怎么会对妾室给主母请安这样天经地义的事都不在意呢。也是,听闻福晋是家中唯一的嫡女,肯定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对于后院女人之间的争斗应该没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