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氤氲透体而出,顺着即将命中的影刀刀刃蔓延而上,并且速度极快,眨眼睛就快接触到唐西的手指
唐西试了几次,发现这氤氲的力气很大,于是果断放弃了这把影刀,快速后退
但还是被暗红色氤氲触碰到了
随后
一股难以言明的痛苦引爆了唐西的神经,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这极致的痛苦中颤抖
“卧——卧…卧槽!!”
唐西咬着牙关,都快把牙齿咬碎了才把即将满溢而出的惨叫憋回去,只是发泄痛苦地蹦出几句国粹
“这是什么?为什么只是碰到一点点就那么疼?”
唐西惊惧不已,但还是面色如水,尽量不被对方看出自己的破绽
“很痛吧?是不是很痛?有没有一种肌肉要被一丝一缕地撕扯出来,神经被一根根钢钉钉死,骨头被一厘米一厘米敲碎的感觉?”
野达尔的表情异常扭曲,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围着唐西手舞足蹈,看着他强忍痛苦而故意摆出的面无表情,发出放肆的嘲笑,似乎很享受这种表情
“我的痛楚烙印不错吧?这可是用了我百万愿意自我奉献的子民炼制出来的,你现在承受的这点痛苦可远不及他们在大阵中感受到的痛苦啊!”
野达尔一下子收敛起狂放的舞姿,信步闲庭地来到唐西面前,在“自我奉献”这个词上着重强调,一只宽厚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脑袋上
唐西此时还在强忍痛苦,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别说是挥手拍开他的手,然后来句“我最讨厌别人弄乱我的发型”这样的台词,就是抬头这个动作,他那已经被痛苦麻痹的神经都无法反应过来
外面的霜酱微微皱眉,这已经不是一个低级智能的傀儡应该做到的事了,不过她也没多管,毕竟当初痛苦之王确实精神不稳定,而且不正常,当初他宫里的心理医生可是成捆成捆地进,成打成打的死
伴君如伴虎啊
野达尔摸着唐西的头发,动作轻柔,就像是在抚摸自己当年圈养的一位最喜欢的女奴的秀发
而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的痛楚烙印也顺着他的手掌,一点点流淌到唐西的身上
也就一点点的时间,唐西浑身上下就都是这种暗红色氤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刚才强烈百倍的痛苦一下子袭来,唐西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地哀嚎起来
“对!就是这样!痛苦地哀嚎!多么美妙!”
“但只有你一个人…似乎太单调了…有了!”
野达尔眼睛一亮,氤氲在他身上如花朵般绽开,像贪婪的蛇群顺着毛孔深入体内
“啊~~~”
野达尔的表情略微有所变化,但最终换上满足的表情,并且发出一声惬意的悠长叹息
“感到荣幸吧!痛苦之王野达尔·碎日与你共同演奏这首曲目!”
他双手大张,似乎是在迎接不存在的观众的欢呼
“什么抖m啊!”
唐西心中呐喊
合计着这货身上的伤痕都是自己搞出来的?
“不行,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要被判定失败,难不成第一个记忆就要被踢出去?”
“我不承认!”
“区区记忆体……”
唐西咬牙切齿,眼睛布满血丝,短短几分钟他就受到非人般的折磨,他的心中早就开始狂躁不已了
“记忆体?什么记忆体?我就是痛苦之王本人!我即是野达尔·碎日!”
野达尔似乎是被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一下子暴跳如雷,这片空间的地面随着每次跳动都会发生一次地震,让唐西站立不稳,一下子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