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上水波粼粼,月影倒映在水中,被风吹散。
纸莎草长得很茂密,一丛丛开绿色的花。
那花不太好看。
阿图姆抱着泰芙努特,说不上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这其中没什么道理。
只是在她抱怨宴会无聊时。
一时间涌上的冲动。
叫他在仓促间做出决定,想也不想,便带她来了。
阿图姆抬起头,仰望着少女,看得格外认真。
似乎在思考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泰芙努特自然是美的。
假若神明拥有实体,未必就能比她更加动人,也未必能拥有比她更魅惑的眸光。
但阿图姆不认为,自己会为任何一位神明迷醉。
“我看不清你到底想要什么。”
“答案难道不在我眼睛里吗?”
他们离得这样近。
对视时。
除了彼此的身影,什么也瞧不到,而那便是最直接的回答。
少女奉上柔软的唇瓣,唇齿间残留着葡萄酒的香醇,她收紧搂在阿图姆脖颈间的手臂。
另一只手沿着轮廓清晰的肌肉下移,轻易便撩动起
。最本能的反应。
她不老实。
阿图姆没经历过,但不代表他什么也不知道,贵族宴会上常有寻欢作乐的事。
他起码知晓自己此刻,应该做出怎样的回应。
法老乱了呼吸,将对自己为非作歹的少女,抵在高大的树干上。
他嗓音沙哑,略带无奈地问:“你就不怕掉下去?”
“那要看你够不够有力了。”
经过长期训练后的身材触感很棒。
摸上去弹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