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锦打开窗。
魏思雨披头散发,拿着她那个没装什么东西的破布包,一瘸一拐地走到台阶上坐着。
“她真可怜。我们送她点儿铜钱花花吧。”
敖锦怜悯地看着她的身影,用施舍的语气跟宋黎讲,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在宋黎眼前,示意他快把钱袋拿过来。
敖锦自己的钱袋里装的都是小金条,送给魏思雨也太便宜她了。
她不配。
“阿锦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黎一听敖锦的语气,就知道她又有坏主意了,宠溺地从腰间解下钱袋子放在敖锦手上。
好在他为了伪装身份特意装了一些铜钱。
不然这大半夜的,他这个当主子的,就只能管暗卫们要钱了。
敖锦掏出铜钱在手上颠了两下,分出一半放回宋黎手上,俏皮地说:“咱们来比暗器好不好?看谁扔的准!”
比暗器当然要有靶子。
底下坐着的魏思雨不就是最好的活靶子吗?
上辈子阮听兰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就是被这种人害到沿街乞讨。还因为害怕被别人看出身份,给自己脸上糊了脏臭的泥巴,连话都不敢说,挨家挨户地磕头讨饭。
鞋都磨破了才走到京城里去,结果连骨头渣子都他们吞干净了。
他们欠了阮家几十条人命。
只还这点儿怎么够呢?
“要是我比你扔的准,我就亲你一下。”
“反过来,我就让你亲一下!”
这不都一样吗?
有什么区别?
蹲在屋顶上的十七听见自己主子居然还笑起来了,心想主子从前连京中第一美人都不看一眼。
这回算是真陷进去了。
团子倒是不吐槽了,它吃了这么久的狗粮早就习惯了。
但是它也想玩!
凭什么不带它啊!
要是它主人穿的是个修真世界就好了,那它跟草莓就都能光明正大的跑出来玩了!
“不如我先教教阿锦,这暗器要怎么丢。”
宋黎被少女古灵精怪的样子逗乐了,从后面将敖锦柔软纤细的娇躯揽在他怀里,不正经地将吻落在敖锦小巧的耳垂上。
敖锦在他的轻薄中败下阵来,放软了身子,先被当了登徒子的狼崽占了便宜。
宋黎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低声笑起来,沉声说道:“阿锦看好了。”
他修长的手指执起一枚铜钱,手腕发力。
小巧的铜钱便真如暗器一般飞速朝着魏思雨过去。
擦过她的头皮,掉在她面前的地上。
一缕头发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滑落,露出好大一块雪白的头皮。
团子:“哈哈哈哈哈!狼崽这招可真是。”
敖锦补充道:“杀伤力不大,屈辱性极强吗?”
她看见魏思雨突然变成个秃子,笑得拿铜钱的手都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