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汉第三帝国,中都洛阳皇宫内,一位老态龙钟的胖子此时坐在龙椅上睥睨着自己缔造的天下。他招了招手,一个如玉般的孩童急忙上前,奶声奶气道“皇爷爷”。
那胖子见到最招自己的喜爱的八孙儿,笑的老脸菊花绽放,“棣孙儿,来让皇爷爷抱抱”。小孩显然不怕这老皇帝,喜的眼波流动,淘气的一蹦,跳进了老皇帝的怀里。老皇帝感受到孩童的朝气与活力笑的白须乱颤。
“棣儿不许与皇爷爷胡闹”,老皇帝下首的一位着黑色龙袍的中年喝道。
那被称呼棣儿的孩童闻言,一下子端庄起来,老皇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而是亲了那孩子的小粉脸道,“棣孙儿,告诉爷爷,你现在学业进度到哪里了?”
那孩童闻言,一下转变了性子,像个小大人般,“禀皇爷爷,孙儿已经进修完《论语》《大学》,还有爷爷编著的《千字文》,对了,孙儿跟师父最近还学了诗词呢?皇爷爷,孙儿给您背一首可好?”
老皇帝笑着点了点头,手中的金瓜小锤,打着节奏,似乎想要为之佐贺般!孩童背着小手,边走边吟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五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棣孙儿,可知其意?”老皇帝用金瓜锤轻轻敲着自己的老寒腿。
“这个师父告了孙儿,他说人在志穷的时候,尽管居室简陋、物质匮乏,但只要居室主人品德高尚、生活充实,那就会满屋生香,处处可见雅趣逸志。。。也就是皇爷爷经常讲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那被唤作棣的孩童眼波儿流动,想着自家师父说的话。
老皇帝闻言哈哈大笑,用手轻抚着孙儿的脑袋道,“你那个轻佻的师父是不可能教出这些话来的,朕看你个小滑头自己杜撰的吧?”
孩童被老皇帝戳破了谎言,羞愧的低了头。殿中的龙袍中年闻言眉头一皱,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显然很不满。
“棣孙儿可知那西蜀子云亭指的是谁,南阳诸葛庐指的又是谁?”老皇帝浑浊的双眼中慈祥与温柔齐飞。
“皇爷爷,这个孙儿真知道!那西蜀子云亭说的是咱们大汉朝先祖成皇帝时最伟大的经学大师杨雄老爷爷,而后者吗,则是皇爷爷当年欲请诸葛亮出仕所做的赞文,可惜那人不识好歹随了刘备…哼”孩童说到这里时脸上有些愤怒之色,似乎在为自己的皇爷爷鸣不平。
老皇帝闻言闭目起来,他在追寻那段尘封的回忆,殿内顿时寂静的只能听到滴水计时的声音。盏茶过后,老皇帝睁开了眼,对着龙袍中年道“循儿,你说以织履贩席为生的刘备为何后来差点能与朕平分天下?”
“孩儿以为是他会笼络人心,能御臣民!”中年龙袍男子想了会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老皇帝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又转对着孩童道,“棣孙儿,你认为你父皇说的对吗?”
那孩童想事皱眉的样子看了都让人心疼,一条血管青筋漏了出来,“孙儿认为父皇说的对,又不对”。
“哦?”老皇帝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回答。
“父皇说刘备会笼络人心,这一点孙儿赞同。笼络天子之心者为诸侯,笼络诸侯之心者为士族,笼络士族之心者为百姓,笼络百姓之心者为天子!刘备虽出身贫贱但深深懂得此中道理,就在天下诸侯笼络士族之心的时候,他却偏重笼络百姓之心,所以他后来能与皇爷爷抗争到底!然父皇说能御臣民…”孩童顶着龙袍父亲能吃人的目光却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老皇帝闻言哈哈大笑,“笼络天子之心者为诸侯,笼络诸侯之心者为士族,笼络士族之心者为百姓,笼络百姓之心者为天子!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哈哈,朕的棣孙儿真乃天生王者,王者…”老皇帝越笑越猖狂,脸色潮红起来,殿中他似乎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步步走来,那人是个胖子,一个名叫季玉的胖子,他对着他说,“天成兄,季玉多谢你为惶惶大汉所为,不过时间到了。。。”时间到了,萦绕在老皇帝的心头,紧接着,他手中的金锤掉落在地,人一歪停坐在龙椅上,不见了生气。
洪荒大汉第三帝国开国皇帝,刘璋,于公元二百五十一年九月七日溘然长逝,享年七十四岁,庙号圣祖,谥华厦大皇帝。消息传出,举国悲恸!
洪荒史载:是日,青城白蟒撞山,襄阳洪水,儋州台风,三辅地震。。。
吴天成是一位心术不正的人,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他不愿付出,最爱投机取巧,没事总喜欢琢磨人,挑个拨,离个间,此乃家常便饭!
他的招牌傲娇动作是豆粒般的小眼睛一眯,嘴角上扬,身边的人每当看到他做此恶心的动作时总会情不自禁的起一身冷皮疙瘩,因为他们知道某人即将要被他使坏捅刀子了!
好吧,这个人就是吴天成!一位知道很多,懂得很多、却从不正干的末世洪荒某层面人物!
想这一日,吴天成也不知是抽了什么疯,竟然去了图书馆。结果刚坐下,肚子便不争气的咕噜起来,他会意那个地方正在呼唤自己的到来。只见他挺起身,收起气,转身就要离开,却发现没带卫生纸,心里那个直打鼓,气啊!
“难道我踏马的一日不做‘好事’就会遭到报应吗?不行待此事结束后,我得给副局上上眼药!哼!”吴天成想起副局和他妻子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的样子就来气,一个歪主意瞬时从心间而生。
不过现下解决眼前事要紧,蓦然回首,吴天成发现坐在他背后的竟然是位曲线性感,臀部好大好圆,恶,目光上移拉远,哦,白长腿少妇,恶,目光再拉远往桌上移,黑色包包里白色纸巾正在邪魅的向他招手。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他装模作样面子与肚子大战三百回合,最终面子吊死煤山。虽不好意思,但吴天成还是厚着脸皮走到那白长腿少妇面前,向她要了些纸巾,然后耸着屁股连谢都没说一声,就一溜烟地向厕所奔去。
蹲下来后,吴天成发现厕所里的味道还好,便拴不住嘴富有感情地嘟囔了一句,“不愧是图书馆里的厕所,连味道都与别的公共厕所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