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乐从喜被上坐起来,把一天的怨气全冲着陈旭发作起来。气呼呼地说:“陈旭,你是皇上,金口玉言,这样的陈腐俗礼,一定要在你的治理下彻底改掉。往后人们结婚,就像我们的前世一样,拜拜健在的高堂,请亲戚朋友们吃顿饭,也就行了。
“像这里,连祖宗八代都拜了,他们是死去的人,知道什么。
“还有这穿戴,太死板了。大夏天的,也穿金线绣边儿的夹层大红喜袍,还一套一套的,简直要把人给捂死。
“往后哇,结婚一律改穿白色露肩婚纱,也亮亮女孩子的秀肩。那才性感呢。”
陈旭笑得“哈哈”的,指着梁晓乐说:“你在这个封建时代里穿婚纱,不被老臣们拍死,也会被全国人民的口水淹死。”
“我是说往后。通过你、我的倡导,改成我们前世那样的结婚模式。”梁晓乐想了想,又说:“不过,也不能全部照搬,最起码,把随份子改掉。谁结婚了,买些瓜子糖果,请亲戚朋友吃顿便饭,就可以了。谁也不许收礼。只要形成一种风俗就行。就像我们前世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一样。”
陈旭点点头:“嗯,我们可以朝着这方面努力。”
梁晓乐:“还有那顶凤冠,太奢华了。而且还很重,戴在头上,就像戴着一个大柳斗,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陈旭:“这个,恐怕只有皇后才有这样的殊荣,民间是不可能有的。影响不大。”
梁晓乐:“什么影响不大呀?!常言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皇宫推崇这个,民间肯定效仿。他们做不了金龙羽凤,但可以用别的代替,劳民伤财。只有从皇宫里彻底摈弃,才能达到治标治本。
“还有化妆,好好的一张脸,愣给化成一个瓷娃娃。再说的难听一点儿,简直就是一张鬼脸。
“还有这些戒指、手镯、耳环、项链、簪子什么的,”说着,把身上的饰物全部摘下来,扔到一边:“虽然金光闪闪,却给人好多累赘的感觉。除了装饰,一点儿实用价值也没有,一个人要是靠这个来增加自身价值,真是太悲哀了。
陈旭:“好,好,‘朕’记下了,日后发文下去,一律摈除,行了吧。再没事了吧?”
梁晓乐:“还有,你是皇上,可以利用你的皇权,把全国的土地一律归为国有。像我们前世一样,民众只有使用权,没有买卖权。然后,我以每亩三百斤的租粮价格,向全国人民租赁土地。让美加国变成一个天然粮仓。”
陈旭刮了一下梁晓乐的小鼻子:“你呀,三句话不离你的农田建设。大婚之日,也念念不忘,倒把我这个新郎官儿置之度外了。”
一句话把梁晓乐拉回现实,这才意识到,今天是自己的大喜之日。新郎官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前世男友。不由羞赧地说:“你不说,我倒忘了,我还以为自己在演戏给人们看呢!”
陈旭:“那,我们进入正题吧!”
“正题?”梁晓乐一怔,马上羞红了脸,一下回到了羞涩的小姑娘状态。
“陈旭,这世的我,还不满十六岁呢?”
“我会慢慢的。”
陈旭说着,顺势将梁晓乐从床上拉起,张臂将她拥在怀里,唇顺着她光裸白皙的脖颈上移,深深地吸着气,声音也颤悠悠地带着无尽情意:“娘娘。”
梁晓乐只觉得头皮一麻,打了个冷战,几乎要大笑起来,强忍着嗔道:“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听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旭坏坏地咬了她一口,双眸灼灼地盯着她,手解着她的衣扣说:“乐乐,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梁晓乐温柔地摸着他的颈子,慢慢地帮他摘掉了束发黄金冠,让他一头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拂在掌心里。她俯身抱住他,贴着他耳低柔道:“陈旭,我也是****盼,夜夜想。”
陈旭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放在大红喜被上,松开翻云髻,秀发如云般散落在鸳鸯枕上,看得他目光深沉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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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我们怎么在这里?”
当陈旭睁开眼睛后,却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空间休息室里的单人床上,梁晓乐已经起身,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