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是容铭远点的,这次直接上了二锅头!
先给宋若初倒了满满一杯,宋若初光闻着味就有些受不了了,但是容铭远却谏言:“宋小姐,喝惯了红酒,是不是应该尝尝我们的国粹?没喝过吧,试试味道如何。”
宋若初瞪了容铭远一眼:“容总,你可真会给人下套子。”
容铭远一脸无辜:“宋小姐这话怎么说呢,是怕我在酒里下药?刘总,不如你先尝尝?”
刘伟生端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直夸带劲,好酒。
宋若初面色不悦,可容铭远一再那言语刺激她,请将不如激将,她到底还是没下来面子:“好,容铭远,我就喝三杯,喝完我就走了。”
“没问题!”容铭远爽快答应,三杯一起倒下来。
五十二度的高纯度白酒啊,容铭远可真狠,说三杯,竟然是透明杯子的三酒杯,别说三杯了,一杯就能将一头大象给灌倒。
宋若初厉眼扫着容铭远,冷笑:“容总,我们上辈子有仇吗?”
“宋小姐此话何解?有仇吗?我怎么觉得我们是有缘呢?宋小姐让我觉得一见如故。”
“呵呵,容总真会开玩笑,就算有缘也是孽缘,长了一张跟你前妻一样的脸,我真是觉得不幸,希望你说话算话,别再***扰我!”语毕,她就端起杯子,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真的是五十二度啊,那一口喝下去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喝到第二杯的时候,她就觉得胃要灼穿了。
才喝两口,就捂着嘴跑去外面吐了。
蹲在洗手间的洗手台上,吐得昏天黑地,难受的几乎要将内脏抠出来。
她都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痛苦的捂着心口拿出手机准备给老钟打电话,她这个样子,铁定是没法自己回去了。
就知道容铭远不安好心,下了套子给她跳,她刚把号码拨出去,可,原本放在耳边的手机不知为何,突然就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她还有些不明所以。
“我送你回去吧。”竟然是容铭远的声音,他不知道何时来到她的身后,抽走了她的手机。
她惊得倒抽一口气,声音哑然:“这可是女洗手间,你怎么进来的?”
他用手指比了个走的姿势:“正大光明走进来的啊。”
手里还拿着她的手机,掐断了刚刚拨出去的号码。
宋若初咬牙,头疼欲裂:“把手机还给我!”
可他举高了手,她就顺势扑过去,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攀附在他身上,不停的磨磨蹭蹭,想努力把手机拿回来。
也根本没有意识去注意自己现在的姿势,到底有多暧~昧多不恰当。
拥着她柔~软的身体,她身上特有的迷人的暗香不停钻入他的鼻息,那种熟悉而久违的味道幡然涌上心头。
容铭远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想把她抱得更紧,更紧,甚至想把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那么熟悉的味道,她怎么可以不是苏染!
他的手不知何时缓缓下落,宋若初拿到了手机,松了一口气刚想退开,下一秒,整个人都被容铭远打横抱起,大步朝酒店外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靠在他的怀里,挨着他那么近,她觉得难受,很难受,打心眼里抗拒,所以不停的踢蹬着自己的双手双~腿,想给老钟打电话,可是手机又被他抢走了,踹人了自己的兜里。
她生气的哇哇大叫,酒精令她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手脚又使不出力气来,最后只能任由容铭远抱着走。
酒店外风大,风一吹,她就更加难受了。
他找了个避风口站立,等着车童把车开上来。
宋若初痛苦的捂着
嘴:“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可他,依旧站的笔直,不为所动。
所以,最后,她吐了。毫不客气的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浓烈的酒酸气难闻的令人作呕。
他蹙了蹙眉,她无辜的笑着:“我说了要吐了,是你自己不肯放我下来。”
心口还是觉得烧得慌,若被封先生知道她这样失态,肯定饶不得她,而且孩子们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她又激动起来:“啊,我要回去了,你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