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似乎没有遵守当年的承诺啊。”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陆市首急了。
“当年我在苗疆大山之中负伤,被一个苗女所救并在她的照顾下养伤,并且有了情愫山盟海誓,私定了终身,伤好之后我就归队了,走之前她告诉过我,给我下了情蛊,如果不回来的话,终有一天情蛊会发作,要了我的命,我以为她是说笑,后来呢,因为种种原因再也没能回去过。”陆老爷子叹道。
“没想到,她对我真的种下了情蛊。”
“这样也好,我这条命就是她给的,也应该还给她。”陆老爷子惨然笑道,心口突然一阵刺痛。
“父亲,你话不可以乱说。”陆市首急了。
“是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死去的母亲,我就应该把这条老命还回去。”陆老爷子倔劲上来了。
“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想回去看看那位阿姨?如果那位阿姨还活着的话。”陆市首急切之下,灵机一动。
“对对,我应该去看看她,应该去……”陆老爷子直点头。
“以你现在的情况,恐怕还没等去到苗疆,路上就会发作了。”秦盛淡淡说道。
“这……那该怎么办。”陆老爷子傻眼了。
“我可以把你的蛊虫取出,但是至于你去不去赔罪,就不是我管得了的了。”秦盛轻咳一声说道。
“秦先生,只要您把蛊虫取出,我……不,整个陆家会重重感谢您!”陆市首严肃地说道。
“可以,我这是看在余老的份上。”
“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秦盛点头道。
这番话也给了余应杰很大的面子了。
“你去给我准备一些东西。”秦盛拿纸笔写下需要的东西交给陆市首,后者立刻派人去办了。
此时,一旁的薛无涯也放松下来了。
陆老爷子不是得病,是中蛊,那么就是医术范畴之外的了,他没查出问题也不算是砸了招牌。
趁着机会,他虚心向秦盛请教针灸上面的知识。
后者只是稍微点拨了几句,就让他茅塞顿开,如获至宝。
不一会儿。
有人把秦盛需要的东西就送了过来。
分别是一打黄色的符纸,些许品质上佳的朱砂,还有一支上好的狼毫笔。
以及一碗清水。
“秦小友,你这是要打算制作符箓吗?”
余应杰好奇地说道。
作为收藏大家,他对一些道家之术也是略有耳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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