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楚剑那老脸又虎了起来,苏姚圣气定神闲的笑笑。
他一拉钓竿,一条肥鱼上钩。
“看看,这是什么?”
唐楚剑得意的把香炉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苏姚圣原本看着肥鱼的眼珠,立马黏在了香炉上。
“宣德炉”!有些不敢置信的喊道。
苏姚圣的反应愉悦了唐老爷子。
“我家东儿孝顺我的寿礼,还能凑合入眼吧”。
嘿!真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当年东儿年幼不懂事,跟他对着干的时候,这老头可没少看笑话。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苏老头儿分明是在报复当年自己看他家二儿子时的笑话。
唐楚剑拉过马扎坐下:“听说你家那小子又气你了?跟那女人还是没断干净?”
唐楚剑很是关怀的问道。
苏姚圣眼馋的又看了眼宣德炉,不能让姓唐的继续得意。
于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继续钓鱼。
此时听到他提到自己家的阿笠。
没什么好气的说道:“谁没有个年少轻狂,你家亦东当年不是还被你关过禁闭?”
唐家人就是野蛮粗暴,那孩子当年才二十岁吧,刚从军中出来,被这野蛮的唐老虎关了半年的禁闭,就是好孩子也得折磨疯了。
亏是那孩子从小是被这野蛮老头折腾惯了的。
不然真不知道后果。
军队里关十天的禁闭,还要找心理医生疏导呢。
何况是半年禁闭。
“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不成才。
没有我当年的狠心,我唐家还不得毁在那个女人手上。
一个主母一毁毁三代”。
“没那么严重,你家亦东行六,上面还有亦北和亦西呢,就算娶进门,也不是当家主母。
身世弱点也无碍,我听说那个孩子心性挺好的,行事也大方”。
自家的事,唐楚剑自然没法跟苏家老头说。
不过听到他说那女人心性好,唐楚剑冷“嗤”一声:“这个世间有两种人最难看懂。
一种是政|客,一种是女人。”
苏姚圣又钓上一条鱼:“既然看不懂我,那你还跟我在这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