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粉粉嫩嫩的舌尖滑溜溜的在他眼前晃着,唇瓣沾着油渍,泛着盈润光泽,明明画面大煞风雅,却是令他心头一动。
一个附身过去,咬住了她的唇。
本只是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可触到她柔软香甜的唇时,却是翘开她的唇齿,探进去,寻到那勾人的小舌允住,把她口腔内每一处细嫩软肉都细细的轻薄了一遍。
后脑勺被男人掌控,一方小小下巴被他手指紧紧攥住,言嫦曦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脑袋蜂窝般“嗡”一声炸开,瞪着一双猫儿似的眼瞳,唇齿间都是男人清冽的甘香和津甜润泽,胸腔里的氧气一点一点抽离,她几乎都要窒息了,拧着秀眉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
浓浓的腥甜味在口腔里蔓延,薄容琛吃痛,松开她的唇,一缕鲜血沿着嘴角淌落。
舌尖舔舐掉薄唇上的斑驳血迹,男人线条凌厉的眉宇间平添几分阴鸷和暴戾的气息:“言嫦曦,说过了别惹我。”
言嫦曦唇瓣微微肿起,破皮充血,浓艳的鲜血在唇面上晕染开来,一双眼睛喷火似的怒视着他:“薄容琛,你再对我不规不矩的,信不信我把你轰出去!”
薄容琛睫毛都没动一下,白皙修长的指握着筷子,优雅从容的吃面:“我是缴了房租的。”
言嫦曦一听这话,立时从口袋掏出那块手表,拍在他面前:“我现在把这破手表还给你!我们之间两清了!”
薄容琛缓缓地抬起双眸,姿态高冷的睨着她:“我说过,我给出去的东西是不会收回的。”
“反正我已经还给你了,你现在就从我家出去!”
男人唇角噙着一缕薄笑,指腹摩挲着手表,仿若臻品般细细观摩,然后,手指一松,表落进她面前的面碗里:“现在可以了?”
言嫦曦不可思议的膛大一双剪水秋瞳,直接伸手把手表从面汤里捞了出来,急忙从旁边的纸抽盒抽出纸巾,一边擦着手表上的面汤油渍,一边骂道:“你神经病啊!”
这么贵重的表居然被他当垃圾似的丢了,他脑袋一定有坑!
男人不为所动,慢条斯理的吃完最后一口面,抽出纸巾,动作优雅的擦着嘴:“既然我缴了房租,这个房子有一半的使用权,我是不是可以提个要求?”
“……”
“下次我想一个人用餐。”
愤怒的火焰在言嫦曦胸腔里一点一点堆积成山,宛若火山喷发出的滚滚岩浆彻底爆发:“你别太过分,这是我家!”
回应她的是男人一道高冷俊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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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风格奢华的酒庄,华美的欧式餐桌铺着白色桌布,精致的白瓷花瓶盛放着白玫瑰,散发出的幽香浓而不妖。
言嫦曦一身职业套裙,复古式发髻盘在脑后,妆容清淡,夺过坐在对面的虞婳手中的酒杯,没好气的嗔她一眼:“大小姐,82的拉菲被你当二锅头喝简直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