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带了一个小分队秘密潜入z国,伪装成考察团,如今正是个敏感时期,能低调就保持低调,他们的目标只是捉拿傅玳轩。
森罗的旧部全部都是跟随他一起从兵团里退役下来的老牌特种军人,骨血里暴戾阴狠,杀人不眨眼,全是一群好战分子,森罗死后,他们被乔心的两拨人马打的四散分离,而他们的骄傲不容许他们向一个女人低头,他们要为他们最尊敬的兵王报仇。
他们就像一群狼,躲在阴暗的角落,时刻准备着跳出来咬人,锋利的獠牙是他们的武器,像狼一样战斗,也像狼一样骨血里流淌着疯狂和杀戮的血液。
他们是不屑于和傅玳轩合作的,但奈何他们如今都是各国通缉榜上的头号要犯,前段时间车站发生暴乱,国家相当重视,巡逻守卫都比以前加强了不少,他们虽然自大,但并不盲目,要想报仇,傅玳轩确实是最好的掩饰者。
更何况,他们有共同的敌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边远小镇,一个偏僻的仓库里。
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蹲在两米高的油桶上,擦拭着手中的冲锋枪,一双阴厉的眸子射向一侧正坐在太师椅上悠然喝茶的少年,嗓门大开,中气十足:“喝了半天茶了,你究竟想好了没,我们兄弟可没时间听你瞎扯”,手指放在扳机上,只要这少年有一点异动,他不介意打爆他的头。
他周围散乱的坐着几个同样健硕威猛的男子,抱着冲锋枪冷眼看过来。
傅玳轩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冰冷,再抬头间,又是那个清秀散漫的少年,慢悠悠的说道:“别急,好戏总是等到最后才开场”。
“我tm没时间看你喝茶”。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抓到那个女人,狠狠的折磨她,为死去的老大报仇。
他们虽然杀人不眨眼,外人眼中冷酷狠戾,实则最重情义。
傅玳轩无奈的揉了揉额角,这些人虽然战斗力强大,但太不听话,有时反而会拖累他,但既然走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直到手机里传来一声滴滴响声,他拿起来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手机关机,抠出手机卡掰成两半,随手仍在了仓库角落里。
现在是个信息时代,他随时都会被定位,他从来不怀疑天雷军的实力。
“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傅玳轩慢悠悠的站起来,笑着看向对面脸色恐怖的男子。
“猎物已经锁定,下边,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哼……”,圭拉单手撑住身体从两米高的油桶上一跃而下,把冲锋枪抗在肩上,大步往外走去,几个人随后跟在他的身后。
此时仓库门口一人快步走来,神色略显焦急:“不好了少爷,那杀神又追来了,距此地不过一千米,马上就杀过来了”。
傅玳轩神色没有一点慌张,看向圭拉,圭拉指向身后一个偏黑,有着丑陋龅牙的男子道:“你带两个人把他们引开,城外汇合”。
龅牙男露出一抹极为猥琐的笑容,咯咯笑起来,笑声尖细的令人背脊发寒,“遵命,老大”。
等龅牙男带了两个人离开,傅玳轩走向圭拉:“要知道对方可是冷易,你有绝对的把握吗”?
圭拉冷声嗤笑,回给傅玳轩一个冷酷的背影:“不相信就赶紧给老子滚蛋,一个冷易而已,来十个老子都不怕”。
为杀戮而生,他们的心,疯狂而无畏。
傅玳轩挑了挑眉,嘴角微微翘起,太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坚持了一星期,还不错”,斐烟例行公事的给乔心把过脉之后,笑着说道。
乔心把袖子拉下来盖住手腕,躺回到床上,斐烟在香炉里点上安神香,累了一天的乔心,闭上眼就睡着了。
斐烟的疗法很有效,身体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有时她做做伸展运动,也不会呼哧呼哧的大喘气了,饭也能吃的下去了,晚上斐烟会给她做针灸,虽然和普通的针灸有些不同,每次她都疼的直咬牙,但针灸之后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都变得轻灵了不少,晚上能很轻易就入睡。
虽然胸口的伤还是会时时作痛,但已经没以前疼起来那么要命了,斐烟也经常熬一些补药给她喝,每次闻到那味道她都想吐,但最后还是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一星期又一星期,乔心隐蔽在这个偏僻的院落中,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南宫阑南宫珊两姐妹不时给她讲一些笑话,陪她打发无聊的时光,乔心好似忘记了那些不快,有时笑的比南宫阑的声音都大。
“真好,小姐终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南宫阑颇感欣慰。
她不知道要不要把三少和三少夫人的事情告诉小姐,毕竟这两人如今掀起的水花可是不少,简直就是娱乐爆点,只是小姐窝在这个偏僻的院落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三少和少夫人的事情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南宫珊的时候,南宫珊想着幸亏南宫阑和她商量了,否则小姐好不容易开心起来,你这不是给他添堵嘛?
她在简菱那里旁敲侧击的了解到小姐和三少夫人之间的恩怨,简菱说的不是很详细,她只记住了八个字:恩断义绝、从此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