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我不想见你。”
疯子紧贴着门,气息低沉,“我好想你。”
明冉皱了下眉,掉头回了卧室,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门外,疯子知道她走了,他靠着门板,坐在地上。
她不开,他就堵着门,等到她自己出来。
床上,明冉翻来覆去,总想着门外的人。
他想她了,她也在想他,感情这种事,冷暖自知。
可横在两人中间的那道鸿沟,并不好逾越,明冉就这么一个哥哥,感情非常好,家里接到他牺牲的消息时,她当时就昏过去了,等醒来后,人已经在医院,她大病一场,一个月的时间高烧不断,人差点烧坏了,能活下来,都是捡条命。
大病初愈的她开始寻找哥哥的死亡真相,很多事存在疑点,明冉一直追查,但个人的力量显得太微弱,深一层的真相并不容易被揭示,而且她总能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阻挠她,每每要接近真相时,她都会扑个空,这种希望与失望的接踵而至,让她疲惫而愤怒。
现在,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给她真相的人,这个人却一个字也不肯对她讲,这是一种何其愤怒的隐瞒。
她睡得并不踏实,凌晨三点,她迷迷糊糊的醒了,头不舒服,她爬起来去拿止痛药。
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就着药喝下,她转头看着门的方向。
外面寂静无声,明冉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趴在门镜上看了眼,走廊里的光线昏暗,隐约能看到地上露出一只脚,他就坐在地上等了她几小时?
明冉于心不忍,轻手拉开门,疯子靠着门睡着了,门一开,他无意识的朝后仰去,明冉‘哎’了声,急忙扶住他肩膀。
听到她的声音,疯子瞬间醒了,他抬头,对上明冉一双漂亮的美眸。
抬手勾住她后脑,用力一压,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明冉‘呜咽’一声,滚进他怀里,被疯子箍住身子,再也没撒手。
“唔……你……放开……唔……”女人的声音支离破碎,最后化作猫儿般的轻呜。
疯子将人拖进房,用脚后跟踹上门,疯狂的亲吻,如久旱逢甘露,很快便燎起满园的火。
明冉被他揉进怀里,好容易挣脱吻的桎梏,一拳捶在他心口,微喘着气说:
“你个混蛋。”
疯子结结实实挨了她一拳,可心里越舒坦的很,他捧着她的脸,黑暗中他的眼神锐利,盯着明冉就跟盯着猎物的豹子。
他鼻息间全是明冉的味道,掌心里的温度,暖的他心都要化了。
“说,想没想我?”他磁性般的声线,在这黑暗的环境下,异常暧昧。
明冉倔强,咬死不认,别开眼,说:“没,想你干嘛。”
疯子睨了下眼,隔着衣服揉了她把,“没想我?”
明冉脸红心跳,有些事是可以演的,可有些反应,是无法抵抗的,譬如他的吻能让她沉沦,譬如他的触碰会让她身体发软。
疯子低头,看到她咧开的衣领,线条起伏,凹凸有致,皮肤白嫩的能掐出水来,他舌尖撩过她锁骨,明冉浑身一震,脑子都要炸了。
“说,想我没?”
明冉咬着唇,瞪着疯子,眼神挑衅,疯子看得心里痒得就像一口把她吃了。
“没想!”明冉愤愤一句。
疯子恼了,眼睛血红,他也忍够了,“没想,就让你想起来!”按住她肩膀以吻封缄,窗伞摇曳,满室旖旎。
她疼了就在他怀里哼唧,舒服了就在他背上抓几下,直到体内的想念被唤醒,如洪水猛兽,褪去她的恼怒与不忿。
疯子紧紧箍着人,听着她在耳边媚音萦绕,“疯子……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