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在她的颊边轻落一吻。
这个吻好像有魔力,直击她的心跳,加大数倍震动幅度。
“刚才那酒,是壮胆。”
他声音很哑。
是解释。
可她觉得,是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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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除夕,刻进了温听萝的骨髓。
由他亲自操刀,一笔一划地镌刻。
那天之后,他就失去了动静。
应该是如他所说出国了。
温听萝一连几日没见到他,也没有刻意地去找他。
那天的事情对她来说怎么可能没影响?她落荒而逃之后,恨不得造个龟壳把自己藏起来。
反正见是不想见他了。
剩余的寒假时间,她和温辛一起报了个补习班去上课,除了上课她就是在家做卷子,时间安排得很满,一充实起来倒也没有多余的功夫去想别的。
直到开学这一天,她才再次见到他。
他依旧是那般意气风发的模样,在人群之中,最是扎眼。
季清洄含笑望过来的时候,温听萝第一次退避一个人的目光。
她偏头和温辛说话,说着午餐的事情。
她发现,他们这个前后桌,一做就是半年。
季清洄眸光微深,笑着支着手,还和符戈说着话,但心思开始飘远。
因为温听萝的补习班课表安排得满,腾不出时间出来去玩,所以岑可也好久没见着她了,一看见她,岑可就扑了上去。
“哇,宝贝,你过年养得好好,怎么感觉又白了点儿?手感也好了点,一定吃了很多肉肉对不对?”
季清洄听得心头微痒。
“萝萝过两天就是周末,我知道有家新开的餐厅,我们去吃好不好?”岑可缠着温听萝各种说话,恨不得把这么长时间没怎么见面的缺漏给补上来。
温听萝应着好,还是那般好说话的模样。
季清洄懂了。
是只对他不好说话。
他那好几十条的没得到回复的qq消息就足以见得。
啧。
怎么还搞针对呢。
一开学,积攒了一个寒假的八卦开始往四面八方发射。
一班有个同学没来,据说是转学了。
岑可和温听萝说:“据说是心理压力太大,直接转去国外读书,不参加高考了。”
温听萝讶异,这才高二,竟然就已经到这份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