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钢铁厂,上楼就看到屋里坐着六个大男人和儿媳妇。
儿子坐在一旁,脖子上套着个颈托,脸上有淤青,身上还有很多脚印。
骆母心疼地走到儿子身边,抓住儿子的肩膀问:“倾君,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骆母气愤的地对着李春华的哥哥们说:“你们怎么能这样,他们小夫妻吵闹,你们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还指不指望他们以后过日子了?”
李大哥说:“亲家伯母,他们现在没有离婚,我还愿意叫你一声亲家伯母,你以为我妹妹稀罕跟你儿子过日子。把我妹妹打成这样,我们没有废了他的手脚,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骆母指着骆倾君脖子上的颈托问:“你脖子怎么回事?”
骆倾君说:“我的脖子就是李春华弄伤的,才动手打的她。”
“什么?”
骆母本来还以为儿子把李春华给打了,她的哥哥们为了给她出头,才把儿子给打了,没想到竟然是儿媳妇先动的手。
掉头对着李春华说:“你这是做人家媳妇的吗?把自家男人打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回娘家告状,还带着你的哥哥们过来打自家的男人。”
李春华说:“我哪知道他那么不中用,在床上摔下来,就把脖子给扭了。是你儿子先动手打我的,难道不允许我反击吗?我又不是傻子,等着被打死吗?你老眼昏花了吗?没看到我的脸都肿了,就是你儿子干的好事。”
骆母问骆倾君:“你为什么会从床上摔下去?”
骆倾君指着李春华说:“就是她把我踹下床了,还踹了两次。”
李六哥说:“你自己弱,从床上掉下来都能把脖子扭了,还怪我妹妹。”
骆母心疼儿子,不过李家人多势众,就算自己带来了儿子和女儿家,真打起来也不是李家的对手。
心里虽然埋怨着李春华,但也不想两人离婚,毕竟儿子已经娶了两个媳妇,如果再离婚,不一定能找到条件这么好的。
换了语气说:“春华,你的脸过几天就能消肿了,你们也把倾君给打了,这事不如就过去吧。”
李春华暂时也还不想离婚,但是她在这个家的威必须立下,说:“这事过不去,他必须给我道歉,以后还要看他的表现。”
骆倾君气道:“你还想我给你道歉,做梦去吧,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婚,我又不是没离过。”
骆倾君的姐姐到弟弟跟前小声地劝着:“倾君,你还真想离婚不成,离了婚你就是三婚了。谁家两口子不打闹,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两人相互都道个歉,这事就翻篇了。”
李家的哥哥们见骆家态度软下来,本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想法,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最后,骆倾君被自己母亲、哥嫂、姐姐姐夫劝着,终于妥协,向李春华低头认了错。
李春华表示只要以后骆倾君不跟前妻有来往,她就不会挑事。
这事虽然告一段落,但骆倾君的心里,就像喝水时不小心吞了苍蝇一般恶心,每每想起,就膈应得不行。
心中更是后悔万分,早知如此,他就不和付天骄离婚了,领养一个孩子就是了。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