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娥捂着嘴巴,看到姜秀佳手里的棍子和躺在地上的方明月。
姜秀佳看了韩小娥一眼,没有理会,去屋里找出绳子和破布,塞住了方明月的嘴巴,然后全身捆了起来。
拖到了院子中,方家院中有个地窖,现在是空的。姜秀佳一脚把方明月踹下去,盖好地窖上的板子。
到了晚上,方家其他人回来,韩小娥做好了晚饭,姜秀佳也来到桌上吃饭,并且吃得比平常还要多。
任冬琴没见到女儿,就问韩小娥:“启山家的,明月怎么没回来?”
韩小娥低着头说:“我也不知道,从早上出去就没见到她。”
任冬琴说:“可能去找新兵还没回来,等会儿给她把饭留着。”
夜里,人们都已经熟睡,本该睡着的姜秀佳起来下了炕,拿起木棍来到院子里,掀开木板,下了地窖。
夜色下,被捆着的方明月在地窖里扭动着,姜秀佳提起棍子对着头狠狠地打下去。
背着一个人爬出地窖,姜秀佳有些吃力。突然,一根绳子从上面落了下来,月光下,姜秀佳认出是韩小娥。
把方明月用绳子捆好,姜秀佳爬出地窖,与韩小娥合力把人拽上来。
推过方启明的自行车,把人装进麻袋,绑在后座上,带上铁锹。
韩小娥问:“你要把她带去哪里?”
“去她该去的地方。”
……
姜秀佳骑上自行车,来到一处荒野处,从车上解下方明月,拔掉她嘴里的破布。
半路上方明月就醒了,嘴里没有了东西,立刻破口大骂:“贱人,竟敢偷袭我,等我告诉大哥二哥和爹娘,你就死定了!”
“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说,新兵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哈……贱人,你休想知道,你会和你的姐姐一样,与你们的孩子永远见不到面。”
“果然是你!”
“那又怎样!”
姜秀佳冷笑一声:“我改变主意了,你这种人,让你死了,是便宜了你,就该让你活着尝尽这世间的痛苦,才是罪有应得,。”
“没胆就是没胆,还说得那么好听,借你几个胆,你能把我怎样?”
姜秀佳用破布塞住了方明月的嘴,拿起棍子对着方明月的腿关节不停地打下去,开始还扭动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声音,最后再无声音发出。
姜秀佳把人重新捆好装进麻袋里,捆在自行车后座上,向着大路上骑行。
方家不仅孙子找不到了,女儿和儿媳也不见了,方建雄要去县城报案,韩小娥急忙说:“爹,我知道大嫂去哪了,她得到消息,骑着自行车去找孩子了。”
“那明月呢?”任冬琴问。
“有一帮人来找她,她跟着走了。”
任冬琴又问:“她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