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功夫,秋瑞林回来了,说起来这个大哥也是真的实在,除了去如厕,都守着萧临渊,生怕萧临渊有什么事用自己。晚上,秋寒露又进了空间,去研究那些种子,然后再去图书馆去查找有关资料。秋寒露很庆幸自己有个图书馆,要不然很多事自己能想到没办法实现,有了图书馆,很多的原理都能想办法去搞清楚。第二天是郑源陪着他们,郑源比秋瑞林有过之而不及,萧临渊完全放弃挣扎了,别说牵牵手,就是多动几下,郑源都担心萧临渊是哪里不舒服了。秋寒露觉得倒是挺好的,这样萧临渊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养着了。上午,袁罗桂来了,在秋寒露和萧临渊的预料中。因为袁罗桂曾经对萧老爷有恩,所以萧临渊没有办法完全的跟她不来往,但是心里有数,有安全的距离,这就行了。袁罗桂进屋看见萧临渊受伤躺着,有几分的意外:“临渊,你这是?”
萧临渊只是按照之前对外的说法道:“无碍,就是去进货的路上马惊了,我摔了一下,腹部被木头戳了一下。”
袁罗桂关心地问:“伤得重不重?”
“多谢表姑关心,不重的,没有伤到内脏。”
“那就好,那就好,我也不知道你受伤了,这么空手就来了。”
说完,袁罗桂对着贴身丫鬟道:“你回去拿一些上好的补品来。”
说完,丫鬟犹豫了一下,没动:“夫人,库房的钥匙……”袁罗桂的脸色沉了一下,无奈地对着萧临渊道:“让你见笑了,我家里出了些事,我现在连这点小事也不能做主了。”
萧临渊知道什么事,但是没有问,只是道:“表姑,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府上什么都有,以前我爹在世的时候,最不缺这些,现在我做生意也是不缺的。”
袁罗桂见萧临渊没有问她为什么不能做主了,她只能再把话题带入:“表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是你父亲不在了,咱们两家的情分也不能断了,你说对不对?”
秋寒露听着袁罗桂要开始打感情牌,对着郑源道:“表哥,叶大夫是不是药要煎好了,你给端过来。”
郑源现在生意场上的事懂得多,人也圆滑了:“嗯,我去看看。”
萧临渊对着袁罗桂道:“表姑放心,你和我爹的情谊,我记着呢,不过我这身体本就虚,你也知道我这些年能活下来都不容易,大夫说了,怎么也要养上两三个月,我现在也是不能操心那么多,就想把身体养好了。”
袁罗桂想说什么,可是再说就是为难萧临渊了,只能道:“那你好好养着,我也就不打扰了,改日我再来看你。”
萧临渊道:“那表姑慢走。”
然后对着萧忠道:“代我去送客。”
萧忠应下,送着袁罗桂出去了。听着脚步声走远,秋寒露道:“我觉得这事还没完,她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
“但是我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人,所以放心吧。”
萧临渊道。这时候郑源端着一碗汤药回来,见袁罗桂走了,对着萧临渊道:“这红糖水,喝点补血。”
他根本没去找叶大夫,就是自己泡了点红糖水就赶紧回来了,反正远看着也看不出来不是汤药。萧临渊接过去,喝了一口,然后放在旁边:“你们最近天天陪我吃得那么清淡,要不要晚上给你们点点酒楼的菜?”
郑源赶紧道:“可不用,以前我们都是几天吃不到一次荤腥的,现在这清淡的鸡汤,对我们来说不算清淡了。”
秋寒露笑着道:“可不是,我记得我在谷峰村时候,最多一次一个没见到荤腥。”
她说的自然是原主的事情。萧临渊皱起眉头:“如果早些认识你就好了。”
“早些认识,或许咱们也不会有交集。”
秋寒露道。“也是,所以说人和人之间也是缘分。”
三人坐在这感慨上了。中午一起吃午饭,然后各自睡了午觉,叶大夫来给萧临渊换药,忙忙叨叨的也就黄昏了。下午萧临渊也让人出去打听了袁罗桂家的近况,因为以前袁罗桂在家里的地位还是很稳固的,就算是她弟弟出事,也不至于会让她如此境地。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袁罗桂当初也是凭着娘家抢了她婆婆的掌家权,现在她娘家落没了,她婆婆虽然老了,但是记仇,还是还是找她报仇了,也是筹谋已久的,所以袁罗桂也是着了道了。对于这个秋寒露也是感慨的,因为这个年代的大户的婆媳不好相处,更是因为丈夫三妻四妾的,婆婆也会选择对她百依百顺那个扶持,反正是没几家的后宅是干净和睦的。不过秋寒露也庆幸,萧临渊没有这些的乱七八糟的关系,也就一个哥哥,一个嫂子,之前那些同父异母的都不用来往了。萧临晟两口还是很好的人,所以秋寒露这点是很轻松的。当然,了解了袁罗桂家的事之后,他们也更知道袁罗桂对要跟他们合作的决心。秋寒露他们怎么没想到,还没吃晚饭,袁罗桂又来了,带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进屋袁罗桂就热情地上前对着萧临渊道:“临渊,你也知道表姑现在家里没什么权利,这珍惜的东西我也拿不出来,表姑想着那些俗物也不能表达我的心意,我见着你们家也没有丫鬟,这伺候人的事还是要女子细心,我就把我侄女落落带来了,让她在你身边伺候着我也放心。”
这意思不言而喻了,弄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来贴身照顾受伤的男人,这不就是给女人么?秋寒露没说什么,看向了萧临渊。萧临渊看着袁罗桂的表情有些冷:“表姑也知道我我不喜欢家里有丫鬟,如果我需要丫鬟,我们家能没有?我不喜欢女子贴身伺候,所以表姑赶紧把人带走吧。”
不等袁罗桂说话,那个袁落落一下跪在了萧临渊的面前:“萧公子,你就收下我吧,如果你不收留我,那我爹就要让我嫁给冯员外,冯员外都六十岁了。”
萧临渊看着她笑了:“被嫁给老头子的姑娘多去了,难道我都要收进府?我可养不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你求我还不如求你的亲姑姑呢,我和你可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