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声在世时,在孙子秦记回忆里,爷爷活在如梦在世一般,构成了三幅联画,思之便出现在眼前,安放妥妥在脑海里,不得忘怀,经常萦绕在心头。
一幅画面,在村东家门前,有一个丁字路口,西面是低矮土断墙,爷爷呢?便背靠着墙根,俯下身子,处于半蹲地姿势,面朝东面,手执烟杆,口含烟嘴大口吸烟,吐烟如云雾缭绕,一直翻滚升腾。为了贪念享受一时享乐,导致咳嗽阵阵如雷声滚滚,为解除一时地烦恼忧愁,喘鸣阵阵却疼痛在体内。一会左顾右盼,瞧来瞧去,不知道在等谁归来?路上行人来往不断,行色匆匆,纷纷攘攘,却不顾风吹尘土,侵染在身体衣服上,夜暮降临,常伴土墙而恋恋不舍,极不情愿早点回家。不顾夏季日晒蒸烤,不顾冬季北风萧萧,不顾冷雪寒气侵身,不顾一年四季轮回,常常蹲在此地歇憩吸烟,烟丝燃烧殆尽后,手提烟杆敲鞋底,一锅吸尽便翻手卸去烟灰。烟嘴还没有散去热度,便塞进烟丝口袋,右手提左手按,一锅新丝重上膛。再吸,喘病缠身烟是祸因,为何不戒害人敌?
在睹物思人吗?在排忧解闷吗?吸烟成瘾吗吗?思念也成瘾吗?身形刚强命如铁,有苦有病不倾诉,谁知内藏柔情肠?为何常此在老地?从不向外吐心扉?为何画面甚深深?原来是等不归人,临别辞世揭谜底?三、三、泪人盼速归!
二幅画作
秦记爷爷家,
一间旧房舍,
四面黄土墙,
朝东背靠西,
属于小偏房,
室内俩三人,
环顾甚凄凉?
中央一张大木床,
纸窗下有一木箱,
粗布衣料挂墙上,
几件炊事简陋具?
时有房顶落土黄,
拍拍身衣无异常。
门前牲口栓木桩,
滋滋牙齿嚼料草,
身下腹肚左右晃,
身遭上下飞虫咬,
尾巴摇曳鼻气扬。
墙面凸钉挂长鞭,
马车外出别腰上,
若要偷懒向天响,
行错道路抽身上。
田里庄稼不见长?
房顶无故茂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