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突然清风剑客突然出手,如突如其来的风雨一般将道道剑气撒向谭笑天。他号称清风剑客,但剑法却非如此,谭笑天却是看见后却是心中猜测:“此人要么是那种表里不一城府极深的人物,要么就是剑法突然有所突破,看他的样子,如此轻易就动怒,显然前一种猜测不太可能,那么就应该是后一种了,在险死还生之后剑法却是精进不少,不过对我来说,完全没用啊。”
谭笑天大袖一挥,正是:“壶中日月大,袖里乾坤长”的绝技袖里乾坤,一道道狂风骤雨般的剑气,落入谭笑天那不过两尺宽清晰可见的袖子后却好似进了血盆大口,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哼,有两下子!”清风剑客冷笑一声,剑招却是不停,继续出手。
“细雨春风!”他正面突破以后不成,却当即将剑化成微妙细小的春雨挥洒出来,他的剑尖游离不定,剑锋变幻莫测,好似毒蛇蜿蜒,好似蚯蚓入地,却是暗藏乾坤。
谭笑天此时却是大袖一挥,刚才那些狂风骤雨再次出现,当即拦下了这些暗藏变化的细雨春风。
“嗯!”清风剑客当即面色一变,他的这招看似没什么,其实是藏有后招,密密麻麻,一旦出手,便绵绵不绝,正好似春雨一般,尽管不是夏天那种大暴雨,但往往淋湿的人反而会更多,因为对于大暴雨,大家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知道找个地方避雨,可是春天这种小雨,轻轻柔柔,朦胧不定,反而不会让人们过于担心,于是就在不知不觉中,湿透了人们的衣衫。
可是谭笑天这么随意一挥,却是将这招当即拦在自己七尺之外,管你有什么变化,都近不了我的身。
此时,那批武林人士中竟然有人突然轻轻嗤笑一声。
“吴老三,你什么意思?”清风剑客不扭头竟然已经知道是谁,当即怒声喝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有些人名气不小,整天也是牛气哄哄的,可是真动起手来也不过如此,真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这人却是丝毫不惧清风剑客的喝问,虽然语气很轻,可是字里行间都在讥讽着清风剑客。
“哼,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动手跟我试试!”清风剑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肯服软,当即就顶了回去。
“试试就试试,小心,不要被我一招就宰了,坏了规矩,哦,对了,我忘了,你最擅长的不就是逃命吗!”吴老三显然也不是怂人,不仅不怕,反而衅意十足,生怕清风剑客不敢动手。
“够了,当着敌人的面,你们竟然还要内斗,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主事放在眼里!”那中年女子当即呵斥打断两人的言语交锋。
“属下不敢,实在是吴老三不顾大局,欺人太甚!”
“哼,明明是清风剑客太过无用,丢了咱们的人,我看不过罢了!”
很明显,这两个都不是很在乎这个所谓的主事,只是表明做出一个尊重的样子罢了,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所谓主事发话后仍然不肯放下彼此之间的恩怨。
“好了,不管如何,你们还是先拿下这小子再说吧,不过你们要小心点,不要伤着这位姑娘。”
不管如何,既然这位表面上的主事发了话,而且还用着这种商量的语气,无论如何,自己也得给些面子。
想到这里,两人同时出手,不过却是没有配合的意思,能不互相扯后腿已经算是好的了。
清风剑客左手也握到了剑柄上,一剑劈下竟然出现一股旋风,这旋风从小到大,而且不断移动,眨眼功夫竟然已经将谭笑天包了进去,而谭笑天身边的三人竟然丝毫无事,可见这招拿捏的举重若轻,恰到好处,这却是清风剑客的一个绝招“风雨如注”,可攻可守,可救人可拦挡可擒拿,要是放在低武世界也算上能开宗立派了。
此时吴老三却是“嘿嘿”冷笑两声,一挥手,竟然是气门兵器链子钩,而且正好是一对,如今交织缠绵,而又令人琢磨不定的变换着方位向谭笑天袭来,无声无息,好似毒蛇吐信。
此时谭笑天却是伸出右手,轻轻向前一托,好似在旋风中拿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却是摇摆不定,正好与那两个双钩的方位相对应,突然一摆手,却是手背狠狠击中空气,好似哪里有着心腹大敌一般。
“装模作样,死路一条!”吴老三见状当即不屑至极的嘲笑道,可是转眼之间情势斗转。
他的双钩竟然突然不听使唤,反而向自己这个方位袭来。
“怎么可能!”吴老三脸上惊惧不定,手上不停变换手法,内力也跟着不停变换,可是无论他怎么拉扯,双钩就是不停使唤,“不好!”吴老三大叫一声,此时相伴一二十年的老伙计在他看来竟然恐怖无比,只见他先是一呆然后好似见鬼了一样大吼着慌忙避开,可是到了此时他也没有放开手中的兵器,因为这是吃饭的家伙,谋生的家伙,说话的家伙,乃至保命的家伙,只要命还在,就不能松手。
可是他却惊讶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变换方位,移动身形,这钩子都能跟着过来,好似自己在扯着它一样。
“扯着它!不好!”吴老三终于反应过来,有意识的客服自己的潜意思扔掉自己的命根子,可是已经晚了。
旁边人只看得吴老三正冷笑着使着钩子抓向谭笑天,这兵器是的出神入化,不是在一起睡了几十年,哪里有这种默契,可是突然之间不知为何,吴老三就手忙脚乱,慌张不已,最后更是连喊两声“不好!”
“吴老三,你干什么,我可没有得罪你,你别以为我怕你。”这时一旁的武林人物中竟然有两人险些被吴老三使的钩子误伤,他们身形一闪已然躲开,却是当即呵斥道,可是当他们转过身一看时,才惊异发现吴老三已经永永远远和他的钩子在一起了,两个钩子从他的眼眶中穿过,将他钉死在了墙上,钩子有红的白的,红的是血,白的却不知是眼珠还是脑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