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一天,空气也干爽起来,阳光普得不大的厅里十分明亮,纲手和卡卡西对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桌上的茶已经凉透,纲手看起来有些烦躁,卡卡西展着身子望天花板谁,也瞧不出他情绪。山中亥一从卧室里走出来,走到纲手身边在她耳边皱眉说了些什么,纲手起身说道:“他的精神可能被侵略了,这段时间你好好看着他,观察一下,熠人的话,这个问题相当严重。”
卡卡西竟是正眼都没给一个,平日里那些尊敬也没力气拿出来了,勉勉强强直起身轻应了声,头又垂了下去,纲手搭上他的肩,重重拍了拍:“很累是吧,我问你也是你执意要跟他在一起的,你就必须得承受,熠人是一个随时都可能死亡甚至……背叛的人,除过鸣人之外,我希望你成为第二个可以影响他决定的牵绊。”
“他不会背叛的。”卡卡西猛然抬头意气地驳了句,自然没有什么用,很多事不是想不就不的,熠人的两种精神并存从来不稳定,心底又有太深的怨。
这些话是该听到还是不该听到,山中亥一默默退在一旁隐藏存在感,纲手说得太直白,其实也隐藏不少,自责又意有所指地抱怨着“水门你儿子和弟子被我们教成这样,你在下面安得了心么”这些话带着亥一离开。
卡卡西心里不知是苍凉还是愤怒,拉下面罩点了支烟叼在最里,却一口也不吸,对着桌子发愣,这味道让人舒缓又难受,他到底是不会吸烟的。
指尖温暖濡湿的感觉直透心底,酥の痒蔓延过来,我霍然睁开眼睛,迷茫地眨了眨,模糊间看到卡卡西含着我的两根手指,肉红的舌头不时露出来,轻轻舔の弄。
我立刻抽回手羞恼看着他,本能有丝怯意,脸上染红了一片,卡卡西果然笑了,看着我蜷在唇边的手说:“真的醒了啊,看来我猜得没错。我几乎从未见过你摘下手套,你的修练手极易受伤,戴这种特制的手套保护,长久以来成为必不可少的习惯,你已经把它当成你身体的一部分,卸下就会觉得少了点儿安全感。虽然是无坚不摧的一双手,没了手套却变得敏感起来,真是可爱的特性啊……”
卡卡西的调笑声里,我缩了缩身子,把头转向床里对着墙,双手都收进了被子,他靠了过来,爬上床连带被子把我整个抱进怀里,我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扭着脖子把头转过去,他似乎就等这么一下,逮住我的唇咬得发疼才放开,看他眉眼弯弯的样子我还真是无奈。
“我睡了多久?”
“两天半。”
“什么?!”我想一跃而起果断被卡卡西压制,他把手撑在我两侧翻到了我上方,“纲手大人说你出了点儿问题,得好好看看。”
我心下莫名一慌,用力推了他一下,对着卡卡西就直接没什么好气地说:“我能有什么问题?你让开。”
卡卡西盯着我不说话,眼里某种情绪浓得就要滴出来一般,我难受不已,无法呼吸的压抑,心里被什么挖开似的。
“你别这么看着我,听你的就是。”我带了点儿委屈说,艰难地错开他的目光,“我要去洗澡。”
卡卡西警告意味十足地继续盯了我一阵,才挪开身体下了床,我一掀开被子就被他一把横抱了起来,真给吓了一跳,不过反抗自然没那个必要,我也就是抽了抽嘴角说:“你还真是闲得很。”
“哪里啊,为你服务乐意至极。”
太短的几步距离,卡卡西一转身就把我抱进了浴室,告诉我他已经去我家把东西都收拾过来了,这段时间我和他一起住,必须得在他眼皮底下,要是别人这么对我这么说话,我不会生气,不过……算了,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卡卡西……看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