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又不是棒梗的爸爸,你凭什么教训人家啊!”
许大茂见到傻柱吃瘪,趁机给他补了一刀。
自从前两天听了苏辞的那番话之后,第二天就和工厂请了假。
这两天他几乎把半个京城的医院和中医诊所都转遍了,做了不下十几次的体检。
最终得出的结果和苏辞说的一样。
他有先天性的生理缺陷,根本没有办法生孩子。
许大茂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
要是换了以前,傻柱肯定就骂回去了。
但是傻柱这次竟然没有反击,这让大家都感到十分意外。
看来棒梗刚才那番话把他伤得很厉害。
“秦淮茹,这都是你做的孽啊!”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大骂起来。
“要不是你总做那些丢人现眼,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宝贝孙子又怎么会被你带坏?都是你害了他!”
“你这种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的女人,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
“我们贾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家门不幸的扫把星。
你刚嫁到我们贾家没几年,就把我儿子东旭给克死了,现在又来害我的孙子!
你干脆把我也害死得了,反正我宝贝孙子要是被警查抓去坐牢,我这个老婆子也不想活啦。”
贾张氏表面上是在骂秦淮茹,其实是在威胁阎阜贵。
如果阎阜贵要报警抓棒梗,那她就死给他看。
“贾张氏,你少给我来这一套。”
阎阜贵根本不上贾张氏的当,恼怒地说:
“你们婆媳两个少在这里给我一唱一和的,一个撒泼耍混,一个卖惨装可怜。
棒梗有今天,都是你们两个惯的。
苏辞那句话说的没错,惯子如杀子!
今天的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秦淮茹哭了一会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
“叁大爷,那您想怎么办吧?”
“怎么办?报警!让警查抓棒梗去坐牢!”
阎阜贵恨恨地说,“光坐牢还不行,你们家还得赔偿我们家解娣精神损失费,否则这事没完!”
叁大妈也生气地说:“没错,坐牢,赔钱,一样也不能少!”
秦淮茹恳求道:“叁大爷,我可以赔钱,但是棒梗还小,他要是坐了牢,那这辈子就彻底毁了,您通融通融,别报警行不行?”
“呵呵,没门儿!”
阎阜贵的态度非常坚决,说什么也不肯放过棒梗。
“阎老西,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难道真的就一点人情味儿都不讲吗?”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骂道,“我家棒梗不就是进了一次厕所,正好碰上你闺女在里面吗?他不就是看了你闺女几眼吗?又没把你闺女怎么样,你闺女也没少块肉,你犯得着这样赶尽杀绝吗?
我和秦淮茹还经常带着棒梗儿去女澡堂子洗澡呢?他只是一个孩子,有什么可避讳的?看一眼难道还能把她的贞洁给看没了?
你想告尽管去告好了,我们家棒梗这顶多就是淘气而已,根本算不上流氓罪,就算是警查来了,也是帮我们,不会帮你!警查绝对不会冤枉好人!
想让我孙子坐牢,想让我们家赔钱,你做梦去吧!”
阎阜贵被气得呼呼直喘气,连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