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真是贤惠,来奖励亲一个!”
苏辞双眼放光,一把就抱起丁秋楠,大晚上的除了洞房花烛还能怎么样呢?
丁秋楠连忙摇头,羞赧的坦白道:“苏辞,可能今晚咱们没法洞房了,在你出差的这一个星期,我亲戚也没来。”
苏辞眼前一亮,激动道:“那、那你的意思是……你真的有了?”
丁秋楠眉眼弯弯,害羞的点了点头。“你可是我们苏家的大功臣,秋楠你、你太棒了!”
苏辞连忙把丁秋楠放下,激动的直搓手:“从现在开始可得注意了,前三和后三个月可不能同房,饮食上也得讲究,以后上班的时候我让南易给你开小灶,晚上回家我让傻柱过来送饭。”
这可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有了亲骨肉,这种扎根落叶的感觉,属实难以形容,激动、欣喜以及难以言喻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事关自己的血脉传承,功假公济私一下又怎么了,反正后屋好东西多得是,又不会亏待了何雨柱。
苏辞轻轻的靠在丁秋楠的小腹,侧耳倾听根本不存在的胎动,丁秋楠眼眸弯弯,幸福的眯着眼睛,摩挲着苏辞的头发。
听了好一会儿,苏辞难得保持绅士风度,搂着丁秋楠说着悄悄话。
“对了秋楠,这些天你上班还需要跳舞么?”
苏辞问道。
丁秋楠摇摇头,说道:“那倒不会,行政科的人跟我说,医务室也改制了,将来会聘请两个医生,我提拔成了科长,所以每天上班就不需要跳舞审核了。”
苏辞点点头,不错,这崔大可办事的效率还是很到位的。
只是换了其他职工就惨了,很多以前得罪过崔大可的工人,他就卡着说不及格,不让进厂上班,这要是再拖过几天,恐怕就要被判旷工清退开除了!
当然也有人反对抗议,但是没用啊,谁敢带头闹事,那分分钟可不就被定性为坏蛋,人家民兵枪里可都是装子弹的,那玩意不长眼!
丁秋楠叹了口气说道:“最近咱们厂可是够乱的,这崔大可当了副主任之后,越来越不像话了,食堂吃的忆苦饭不是掺了石头就是沙子,根本没法吃,而且那个节约口粮的行动也太过分了,按人头数来算,梁拉娣一家七口二十一斤粮食那不得要人命么……”
“我这个当主任的也没办法说项,这崔大可去了一趟省里,不知怎么的就跟省委的陈主任妹妹对上眼了,今天中午你也看到了,那陈主任过来,就是趁着机修厂全体领导在,特地过来给崔大可站场子的……”
苏辞得提前给丁秋楠上眼药,她天性善良,极具同情心,连被钓上来的鲫鱼都有恻隐之心,苏辞要是把所有的实情和盘托出,丁秋楠虽然不会圣母的要求苏辞干涉,制止这一系列荒唐的行为,但是她心里一定会心里有疙瘩。
所以苏辞干脆把事情说死,断了丁秋楠的念想,顺道把自己也摘出去,这家庭和睦,少不得要有善意的谎言,尤其是在这个处处需要谨慎的节骨眼上。
丁秋楠闻言,脸色微变,紧张的拉着苏辞的手,担忧的问道。“原来是这样!那这崔大可会不会对你不利啊?我听说他仗着陈主任的风头,在厂子里作威作福,听说以前反对他的领导都被他给盯上了,随时都准备抓痛脚打倒呢,现在人人自危,私底下都在商讨对策呢。”
苏辞一脸惆怅的说道:“秋楠,你不用担心我这边!我有总厂杨厂长的关系,自保还是有能力的,只可惜我可能没有太多的话语权了,没法为广大职工出头说话啊……”
丁秋楠抱紧苏辞,担忧道:“苏辞,咱们刚结婚又有了孩子,我的心愿不大,就希望咱们的小家平平安安的,你一定要答应我,别随便逞强,崔大可想怎么折腾就随他去吧,你可不能有事。”
苏辞心中偷笑,丁秋楠的软肋还是很好抓的,好在她不是那种脑子抽抽的圣母婊,只需要把自己作为主要矛盾抛出去,丁秋楠自然会因为心疼他而提倡独善其身的。
“秋楠,我答应你,绝对不逞强!”
苏辞保证道
“我也会在有限的职权内,尽可能的为职工们多谋一些福祉,比如咱们的奖金制度,又或者是将来分房的方式也尽可能的保证公平。”
丁秋楠欣喜,眼眸中闪过崇拜之色,道:“恩!苏辞,我真庆幸嫁给你,你是个真心实意为群众办事的好领导!”
“如果你真想为咱们全厂职工做些事情,也不是没有机会……”
苏辞沉思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满足一下丁秋楠的善心。
“这一二三运动没法停止,毕竟省里已经给出明确批示支持了,不过我倒是有几个小计谋,可以帮厂里的职工们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