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苏辞的退伍费什么什么的,就单单工资,就比秦淮如半年工资还高
要不然怎么说农村出来的女人,眼界见识就是短浅,要不是长得水灵漂亮,怎么可能被苏辞看上,纯属走狗屎运。
就这样,跨服聊天的秦京茹有苦说不出,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把苏辞给她留下一百块钱的事情托盘而出,一旦摊牌,那不就是撕破脸了么,在这关键时刻她还指望着秦淮茹帮自己和苏辞撮合呢,她可不敢惹怒姐姐。
这时候秦京茹猛地想起昨晚苏辞给她留下的话,这会儿越发认同了,心说姐姐算计真是高明,肯定是吃定了她这会儿不敢翻脸,所以明目张胆的昧了她的八十块钱,还让她有苦不敢说。
“罢了,这八十块钱大不了就当做是喂狗了!等我以后和苏辞好了,才不会接济你们家呢!你们家就是个无底洞,白眼狼!”
秦京茹在心底暗暗发誓。秦京茹这边沮丧的说道:“那我大不了回头再找找吧。”
贾张氏一听,心头大喜,长舒了一口气。
眼见秦京茹不再追究,这十块钱就成了她的私有物了,正愁这个月没钱买止疼片呢,这下又发达了!
“淮茹,你从一大早就缝这红被子干嘛?”
“傻柱不是结婚了么,我把这个送过去,就当是祝福了。”
秦淮茹随口回了一句,她从头到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不在焉的缝完鸳鸯被,问婆婆:“妈,这都快晌午了,苏辞没来过么?”
贾张氏摇摇头,惊奇道:“还真没有!这苏辞不会是忘了吧?”
秦淮茹自信道:“他哪儿敢忘啊!也不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不行再等等吧,没准是等下班之后呢。”
“光福在家么?”这是苏辞的声音!刘光天和刘光福顿时一个激灵,原地跳了起来,赶忙出门迎接:“苏副厂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爸,您别杵在这里跟电线杆似的,赶紧给苏副厂长让位!”
二大爷黑着脸,不情不愿的起身。
苏辞不客气的坐在了主位,刘光天刘光福那叫一个谄媚,这会儿端茶递水,卖力的献殷勤,二大妈这会儿也客气的询问:“苏副厂长吃饭了么?”
“二大妈别忙活了,我这会儿来是专门找光福的。”苏辞摆摆手,他这会儿是真没时间吃饭。
二大妈立刻会意,拉着不情不愿的二大爷出门避嫌,刘光天还特地蹲在门外,防止其他人偷听,尽职尽责。
“苏哥您尽管吩咐!”刘光福卖力表现。
“之前给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刘光福立刻表现道:“您放心,都办的妥妥当当的!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俩办事利索,那倒霉厨子现在还被关在咱们分厂牛棚里,二十四小时有学生兵看管,谁都救不了他!”
而后刘光福赶忙从自己床底下拿出个铁盒子交给苏辞。
“所有书面资料全都在这儿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人过目,那家伙胆子太小了,我们这才刚带人过去抄家,嘿,那家伙吓得连小时候偷看村头寡妇洗澡的破事都交代了。”
刘光福嗤笑道、苏辞打开铁盒,迅速的瞅了一眼里面的书面资料,手写搜集大领导黑材料的报告有厚厚的一摞,其中有一条竟然是举报大领导家涉嫌小资倾向,原因是他在大领导家做饭,逢年过节,高阿姨都会打赏一盒南方甜点或者糖果。
这条欲加之罪,被举报成瞧不起工农子弟,打赏是小资歧视穷苦大众的恶劣行径等等,简直是荒谬绝伦(真有其事)。
但是恰恰是这样荒谬的言论,却能成为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苏辞看的是冷笑连连,将铁盒收好之后,对刘光福叮嘱道:“你们办的很不错!那个厨子给我好好教训,要是放出来的时候他还能站着走路,我可饶不了你们。”
刘光福听出苏辞的怒意,立刻保证道:“您尽管放心!我保证兄弟们好好招呼他!让他一年半载,不,三年五载都不能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