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选就两种都喝了吧。”
路少松看着他,阴冷的视线像蛰伏的毒蛇,把准备抱他大腿的慕子阳定在原地。
“不,我不要。路少松,你不能这么对我。”
呆怔了一会儿,慕子阳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
刚打开门,就被守在门口的男人拎了回来。
一米八几的个子被男人拎在手里分外狼狈。
“喂他喝下去。”
路少松看也不看慕子阳,淡淡的吩咐道。
“是,路少。”
男人走到桌边去拿酒杯,把慕子阳放开,脑袋按在沙发上就要惯药。
“不……不要!路少,我喝,我自己喝。”
慕子阳拼命挣扎着把脑袋埋进沙发里,变成哑巴总比变成死人要好。
他不想死!
路少松脸上浮现冷笑,再次挥手让男人出去,把酒杯送到慕子阳手里。
慕子阳惊惧的坐在地上,伸手把酒杯接过来。
他现在后悔死了。
如果知道威胁路少松会落到这个结局,他宁愿他不救自己。
不过坐几年牢,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把手里的证据曝光。
可现在,他连命都在路少松手里。
慕子阳颤抖着把酒送到嘴边,一闭眼把红酒倒进嘴里。
喝惯了酒的男人被一杯酒精度数不是很高的红酒呛的撕心裂肺的咳嗽,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路少松嫌恶的往旁边坐了坐,看着喝完酒的慕子阳双手死死卡住喉咙,拼命挣扎。
喉咙里像是被谁塞了一团火,也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酒精的作用,热辣辣的疼。
慕子阳掐住喉咙翻滚着,喉咙里发出“嚇嚇”的声音,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冷眼旁观了将近半个小时,看到慕子阳逐渐停止挣扎,路少松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带我去拿东西。”
“啊。”
慕子阳张嘴想要答应,却只发出了一个破碎的声音,嗓子疼的像是滚水烫过,又像是烈火炙烤过。
他的身子狠狠地颤了颤,才勉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