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闷闷不乐的将盒子拿了回来。
换了衣服,下楼。
餐桌上放着一份被用了一半儿的早餐,说明傅绍骞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那么就是他真的瞧不上自己的东西。
失落,无法解释心头的沉闷,连早餐都没有什么吸引力。
跟福伯打了个招呼,就出门去了。
至于那辆宝马,唐末晚已经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她不想开了。昨晚去王志文那里他看到她车子的时候那怪异的眼神她也记住了,确实是不适合她的。
而且她昨晚停车的时候发现傅绍骞那车库的角落里放着一辆半新不旧的女式自行车,都蒙了尘,肯定是好长时间没人骑了。
他连宝马都肯给她开,根本不会在乎这辆自行车吧。
她顿时眉开眼笑,赶紧找了抹布清理了一下,迎着晨风,愉悦的骑车上班去了。
但要从这里骑车到陆立风的诊所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还是在公交车附近找了个停车场将车给锁了。
这才是适合她的生活吧。
那些高级的就会,盛装的打扮,都不应该属于她。
连同那个人,都不应该肖想。
包里那蓝色的小方巾,顿时沉甸甸起来。
最近他们科室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那么热闹。
好几天,似乎总有事发生,可以让人围观。
现在,又是一群人围在他们诊室门口,里面传来一个女人严厉的责骂声。
她们诊室除了她就是张晓曼,那挨骂的……“让让,让让……”唐末晚推开众人,挤到最里面,发现一个穿着花色衬衫黑色长裤的烫着一头卷发的中年女子伸出带着硕大金镯子的手指着张晓曼骂个不停,而且骂的及其难听:“张晓曼,我早就警告过你
了,别再纠缠我儿子,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想你这种出身的农村丫头怎么配得上我儿子,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缠着他了,他马上就要订婚了,最好识相点吧。”
张晓曼垂着头,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无语。
上一次温静初来闹的时候她尚且觉得委屈,那么这一次,可算是真的心死了。
接着那女人又丢下一万块钱:“哼,这是分手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贪图我儿子的钱吗?下贱,这我就当是打发叫花子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哪里有这么侮辱人的呢,唐末晚忍不住,上前仗义执言,捡起地上的钱就给她丢了回去:“我说,这位太太,就你们家有钱是不是,有钱就可以这么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是不是,你以为是晓曼纠缠你儿子吗
?分明就是你儿子纠缠她好不好,把你的臭钱拿回去吧,谁稀罕啊。”
那妇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双厉眼死死瞪着唐末晚:“你哪来的,怎么说话呢。”
“应该我问你吧,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告诉你儿子,别再来纠缠晓曼了,有你这样的妈,就算你儿子再好,我们也不稀罕,拿着你的臭钱走吧。”女人都快被气的翻白眼了,唐末晚也是义愤填膺的,心口跳得老快,她也不想跟人吵架把场面弄得这么难看,可有些人就是喜欢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你越客气,她就越当年是软柿子,捏的越爽,你
凶了,狠了,她反倒怕了你了,不再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