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你别管!”叶萧看了平阳公主一眼,又看向风吹雪,焦急的继续问道,“说啊,夏雪到底在哪儿?”
风吹雪的心中虽然惊讶,可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的,更何况这件事还关系到了夏雪,“她在哪儿难道你不知道吗?还要来问本王!”
对于风吹雪这样的回答,很显然的,叶萧并不满意。
“风吹雪,夏雪没有死对不对?她只是离开了对不对?”叶萧对于自己的这个猜测越来越肯定,他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他觉得夏雪一定没有死,她一定是因为给毓香公主解了毒,受了更大的伤害,才会借着大火离开的。他要找到她,不仅是为了她的安全,他要救她,他要治好她,因为——
他是神医叶萧!
“叶萧,失火现场你也在的,夏雪的尸体你也看到的!”风吹雪被叶萧说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桌上拿起一本奏折,低头看的同时,冷然的说道。
“没错,失火现场我是在,可是有一点我们忽略了,依着夏雪的功夫怎么可能会被大火烧死?就算她因为解毒受的伤害再大,她也不至于从火场逃不出来!还有青儿,她是夏雪最信任的人,可之前夏雪都没有让青儿贴身侍候,很明显的是不想青儿介入此事。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夏雪她根本就没有死!”叶萧坚定的分析着。
“叶萧,你太自以为是了,雪儿已经离世了,你就不要再做这样无谓的猜测了!”风吹雪头都没抬,眼睛始终停留在奏折之上,冷冷的说道。
“风吹雪,你太固执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夏雪的?”叶萧焦急的再次说道。
“叶萧,你不要再这里胡说八道了,雪儿已经不在了,怎么会再被害死呢?”风吹雪心中惊讶担忧的同时,嘴上却还是依旧不露出一丝破绽。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出夏雪的下落,那在下就直接告诉你吧!”叶萧说着,直接坐到了风吹雪的对面,平阳公主此刻倒是很乖巧的站在了叶萧的身边,静静的看着二人。
“当年皇甫翊所中之毒便是阴邪之毒,而且我们也知道下毒的人是夏侯远,但是夏侯远却在紧急关头逃了。据在下所知,这五年来,你们也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但是他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始终是杳无音信。但是,时隔五年,阴邪之毒为何再次出现,并且还是出现在这皇宫之中?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这到底是为什么吗?要知道,这世间能解此毒的人就只有夏雪一个。”
叶萧说着,转过身来揽住了平阳公主的柔腰,对着平阳公主温柔一笑,微微侧脸,用眼角的余光扫了风吹雪一眼,嘴角一抹诡异的笑容一闪而过,很快,就连站在他身边的平阳公主都没有发现,他还就不相信了,风吹雪听到这些的时候,会不着急,会不担心夏雪的安危?
可是有些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风吹雪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眼,甚至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但是叶萧也不会就此放弃的,他始终都觉得夏雪没有死。
“如果在下猜的没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夏侯远,他一定躲在一个没人知道的角落里偷笑呢!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折断皇甫翊一只得力的臂膀,这对于夏侯远来说可以说是一箭双雕,不,是一箭数雕啊!太后一怒之下离开了皇宫,了空大师更是为此怨恨上了夏侯远,而你没有夏雪要守护自然也不会留在京城之中,北夷王子妃夏琳虽然之前与夏雪不和,但是众所周知,自从相府被抄,夏雪出手相助夏琳之后,二人便冰释前嫌,虽无血缘却亲如姐妹。但是这次之后,只怕以后这位王子妃之后都不会再来南朝了,而那两国的公主只怕以后也都不会再来了吧!”
叶萧见风吹雪没有说什么,但是眉头却已经紧紧地皱了起来,就知道他的话风吹雪已经听进去了,便决定要趁热打铁,“如果说唯一一个没有立竿见影的,那就只有一剑通了。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只怕这件事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吧!”
说到这里,叶萧突然松开了平阳公主的腰肢,整个人的身体前倾,趴在了风吹雪的书桌上,一把便将风吹雪手中的存折给夺了过来,笑嘻嘻,笑的一脸神秘,又别有意味的问道,“哎,风吹雪,你说,这一剑通如果听说自己的姐姐死了,他会怎么做呢?会不会只身进宫,找皇帝讨要说法呢?你说,皇甫翊会怎么对一剑通呢?”
叶萧说到这里,又撤回身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摇着手中的奏折,嘴巴还不停的说着,“是会直接拉出去砍了呢?还是会直接给拍死呢?还是会……”
“闭嘴!”风吹雪‘啪’的一下便拍在了桌子上,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他对着叶萧高声说道,“本王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屁话,当初夏雪的时候你也说过会保护她的,可最后呢,夏雪还不是遭了不测吗?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啊?我告诉你,如果夏雪真的没有死的话,那夏雪现在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叶萧对风吹雪的话很不赞成,也站起来和他对着吵了起来,而且声音也比风吹雪的声音要大一些。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真的说服风吹雪,但是叶萧知道,不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在气势上压倒风吹雪,至少这样风吹雪能够牢牢记住他叶萧的话。
风吹雪听到叶萧的话,似乎被什么事情给震撼到了,整个人都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神游去了。
而叶萧的话刚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头又看向风吹雪,又说道,“风吹雪,那个一直跟在夏雪的小石头呢?在夏雪出事之后,他便消失不见了,就连夏雪出殡都没有看到他,他在哪儿?你不是说他是来给夏雪报恩的吗?既然是报恩的,怎么会连恩人的葬礼都不参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