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从来没有一成不变的时候,向来都是千变万化。但是往往,棋手想要改变现在的局面,那么只能破局让自己成为执棋者,制定新的规则。
“我需要做什么。”
“利诱,以利为诱。当然你最好能虔诚一些,让他们看到你的诚意。”桓儇唇边笑意尤为淡漠,眼中却是洞察一切地锐利。
话止染干没有再说话,盯着远的方山脉出神。桓儇给他的计划虽然看上去很完美,但是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比如那些人凭什么相信自己……
打量他一眼,桓儇抚着衣袖。黑曜石般的眼中喜怒莫辩,“想要推翻曷萨光靠你一人和他们当然不可能。但是如果加上魏军呢?”
呷着笑意的声音落在耳际,染干转头愤然看着桓儇。
“别这么看着本宫,帮你总得有条件对不对。况且我无意战争。”桓儇目光柔和地看着他,笑道:“两国都安居乐业不好么?年年战争,受苦的总归是百姓。”
话里诱惑意味明显。染干垂着首,又回归到之前的沉默中去。的确,她说得没错。这件事情光靠他和其他几个人根本就不可能,他必须要依靠外力。
只是这外力有多少可信之处,他不知道。
“你需要我做什么?”染干看她,目光中仍存犹豫。
桓儇闻言唇际浮笑,从袖中取了几张纸递过去,“替我把这个送到定襄。我会想办法让曷萨替摄途求娶我,届时你在动手。”
“好。”
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草丛传来轻晃,桓儇眸光瞬厉。绝艳的面容上浮现出清晰可见的冷笑。忽而靠近了染干。
“知道该怎么回答么?”
未等染干反应过来,桓儇挑眉。一掌将他掀翻在地,劈手夺过他手中的刀,横在了他颈上。
“想要和本宫切磋就早点说。玩这种偷袭人的把戏,有何意义。”打量着染干,桓儇讥讽一笑,“你这身手和本宫相比还差着远呢。”
“你一个阶下囚也敢这么猖狂?当真欺负我突厥无人。”言罢,染干跃起再度和桓儇缠斗在一块。
一个手中长刀锐利,另外一个手中无刃。高下立现。
追过来的人伏在草丛中,看着二人。不禁皱眉,这二人到底在干什么?还是说可汗自己想错了。
疑惑困在心头的他,悄悄抬起头望向远处的两个人。就在这时有一道劲风拂过,稳当地落在了他身后不远处。
“还要不要再来。”桓儇勾唇看向飞出去的染干。
从地上爬起来染干,瞪了眼桓儇,“我甘拜下风。”瞥见还有人站在自己面前,皱眉询问道:“云礼,你怎么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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