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满足了付静内心深处小小的虚荣心。
伸手撩了撩脑后的波浪卷发。
“白筝,其实,这些年,每当孤寂时,我还是挺爱回忆咱们以前所走过的无忧无虑的日子。”
“好了,说说你第四任丈夫的情况吧。”
随心不想与她闲聊下去,不是她不念旧,而是现在的她与付静几乎是隔了几个太平洋的距离。
学识,观念,对人生的感悟都已经不再相同了。
她变了,她自然也会变,其实,人不可能是一层不变的。
日日,月月,年年,都是随自己生长的环境而变化着,她也不能说付静那种生活就不好。
只是她不认同她所持的观念,每个人选择生活的方式不同,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与付静已经不是同类人了。
“张定国,47岁,有一个20岁的女儿,死了两任老婆,资产约是上亿吧!”
应该是这样的,张定国那老头自从结婚后就一直防着她,当贼似的来防,到底有多少资产,她根本清楚。
“好,我会按你要求对你的第四任老公长向法院申请捴诉,你等结果吧。”
将笔与笔记本收放到了公事包里,转身欲走,付静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不叙叙?”
“不了,我还有许多事要忙,再见。”
将领口处的墨镜取下戴上。
“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至少得一个礼拜!”语毕,随心头也不回地扭头而去。
坐在原地的付静望着她纤细修长的身影陡地离开,总感觉那影子秀挺而坚毅,当年她爱藤瑟御到底有多疯狂,她是亲眼见实过的,没想到白筝能够从那断刻骨铭心的痴恋中走出来,心底的某个角落兹长的情素叫钦佩。
随心回‘碧湖苑’收拾了行李,其实她的行李非常简单,就只有一个箱子,来是两袖清风,离开时也是简简单单,在这里生活了两个月,也没多少的感情,现在,知道自己的沈静好,她不可能还能允许自己与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
房门一声震响,玄关雕花屏风处就立了一抹笔挺峻硕的身形。
男人手中拎着车钥匙,眸光准确无误地扫射向她的脸孔,视线滑至她手上那支小巧的行李箱上时,心中有说不出来的郁闷与痛苦。
他默然立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她向自己走过来。
女人至始至终都垂着眼帘,难道说她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了吗?
痛苦啃噬着他的内心,她与他之是为何走到这般的境地。
错身而过的那一瞬间,抬起双臂紧紧地扣住了她一支手臂,她的身上几乎没几两肉,不似四年那样丰腴,这也是他一直不敢认她的原因之一!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愤怒地冲着他嘶吼:“放手!”
但是,历经了四年的沧桑,她甚至已经没有斥喝他的力气。
提着行李箱大步向前跨去,想快一点远离这头伤她最深,最负心薄情的恶魔。
而他攫住她手臂的力道很大,大得几乎让她痛入骨髓,扣紧她的小蛮腰,强行将她抵在了墙壁上,她想挣扎,可是,他的动作迅猛而快捷,一手捉住她乱舞的手臂,就在那一刻,她听到了皮箱摔倒的清脆声响。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抵在了冰凉而坚硬的墙壁上,好似一只被困在沾胶上的壁虎。
恨恨地盯望着他,眼里喷射出绝恨的火焰!
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是听了付静的话以后,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猪脑子,怎么傻得会对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付出真心!
不想承受她似刀刮一般的注视,俯下头,他霸道强势地啃噬着她的唇瓣,无法呼吸,她只能呜呜叫着,吞咽着口水,张口想咬他的唇,然而,几次都被他避开了,尤其是那灵活的龙舌,像一条游离的小蛇般在她口腔里穿梭缠绵。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如果手上有一把刀,她真的会将他砍成碎片。
龙舌从细细扫过她的牙床,他的津液与她的混杂在一起,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那种天然的清纯的茉莉花香,带着大自然地味道,感觉每次抱着她,就像是拥抱着整个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