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美的容颜上满是笑靥,看得出来,今儿非常高兴,吃饭时,他还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
为她倒了满杯,自个儿举杯,道:“敬我能干的老婆!”
“拜托!别这样叫好不?”随心也拿杯与他碰了一下!
“白律师,你声名大震了!嫌弃我了?”清俊的眸子里尽是满满的笑意。
“说哪国疯话呢?”
“意思是不嫌弃为夫了,我老婆辛苦了,来,吃一块豆腐,快点给俺生一个白白胖胖,皮肤白嫩像豆腐的宝宝。
扑嗤~随心差一点就呛倒了,这男人在耍什么宝啊?
感觉都不像那个坐在办公室,满面冷沉,气宇轩昂,指点江山的风云人物了!
”便宜占够了吧!“夹了一口素菜送嘴里,慢慢地咀嚼,随心突然想到一些事,问:”那个贾源空与你有恩怨?“
藤瑟御面情一沉,回过神来:”我都不认识这号人物!“
”准是你睡了人家妹,然后,又对人家始乱终弃,人家就恨上你了。“
”没睡,我不认识他,更不认识他妹!“
说这话时,男人的表情呈现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说的是实话,对贾源空不熟悉,只是以前去精石集团是偶尔见过两次面,对他妹,就更是不知晓了。
贾源空根本是在抹黑他,故意将他抹黑,可是,他又拿不出证据,其他想什么,他藤瑟御不会在意,关键是眼前的姑娘似乎有介蒂了啊!
随心望了他一眼,没说话了,低头闷闷扒着饭。
”随心,地产界很复杂,我经营的‘财富’这两年发展迅速,会遭同行嫉妒也属正常啊!“
这是话里有话,是在间接告诉她白随心,不要相信贾源空的话,地产界复杂的很,保不准就是有人蓄意抹黑他。
”嗯,知道!“
随心吃完饭,将筷子与碗收进了厨房,放了水冲洗,男人走了进来,望着她,女人弯着腰,身后披散的发丝因她的动作而晃来晃去,纤细苗条的身段,看起来别有一翻韵味!
”沈静好,她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她有着绝美的身姿,姣好的面容,清纯如一朵春日里盛开鸢尾花,她年轻,美好,遇到她那年,她才二十岁,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姑娘。”
这是他在她面前首次主动提起披着神秘面纱的沈静好!
随心刷碗的动作慢了下来!水流哗哗从她指尖倾泄而过,凉凉的水珠滑过她的肌肤,丝丝缕缕的凉意袭上心头!
“也许是因为当年的我太年轻,又或者说,是我功利心太重,总之,分手时,她哭得伤心欲绝,仍然没能让我改变初衷!”
“但是,你知道吗?”
“四年后,当我去墓园,无意中看到她的墓时,我整片心脏像是被人撕碎了一般,沈静好,那个陪伴我整整三年的女人怎么会死?”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英俊的五官弥漫的全是绝烈的痛苦。
“在一起时,我除了给她手饰衣服以外,根本不曾给她一丝一毫的温情,我一直在以为她与其他那些拜金的女人一样,是为了钱想接近我,可是,与她骨灰盒埋在一起的,还有一束早已凋零曼陀罗花,那花的花语是——绝望的爱,原来,她曾真真心心地爱过我,她与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不含任何金钱的元素。”
他幽幽地,静静地倾诉着曾经的一段过往,那刻肝肠寸断的时光,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随心面情有些许的僵凝,不知为何,丝丝缕缕的钝痛就那样在不知不觉中漫过心尖,泪腺涨痛,喉间酸涩,慢慢地,泪水爬满了她香腮。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也许是被情真意切的藤瑟御感动了,她从来没有想过,高高在上,矜冷高贵的藤瑟御还有这样深情的一面,她一直以为,在他的世界里,都是视女人为玩物,视女人为衣服,即然是衣服,就可以一件一件地换。
可是,她明显错了!
抬手,想拭去眼角的泪水,没想手背上沾染了些许的水珠,水珠与泪水即时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那不是水,那是她的泪。
“静好!我错了!”
见到她拭泪的动作,男人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捞进了怀里,滚烫的薄唇吻着她的鬓发,吸着她头发上淡淡的花香,疯狂地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