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向九斟道谢,可是无论我怎么用意念呼唤她,她却没有一丝回应。
九姐姐真叫人抓急,还好有她这么一道护身符。
九斟展现出来的实力震慑到了我,以暗黑萨满教主强悍的实力,竟然如此不济,九斟还没现身就秒了他,他瘫倒在雪地中,许久都没有爬起来,口鼻喷血,最后干脆不动弹了。而猴子和那卿姐都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也不敢想,实力强悍的暗黑萨满教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伤的不成了样子,估计是小命难保了。
片刻后,猴子过来就锤了我一拳:“可以呀,你刚才做了什么?”
那卿姐也疑惑的盯着我,像是等我解释。我尴尬的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总不能把体内附着了一只厉鬼的事情告诉他们吧?
猴子和那卿姐当然不会相信,那卿姐说:“好,姐不方便说,姐就不问你了。”猴子却是瞪了我一眼:“我发现你小子秘密越来越多了啊!”
我讪笑的说:“哪有?”
而猴子切了一声,干脆不理我了,他走到暗黑萨满教主身旁,狠狠踹了一脚,暗黑萨满教主身体颤了颤,没有一丝动静。猴子说:“死了?魂魄都散了?”
我和那卿也凑了过来,看着躺在地面的暗黑萨满教主,我心里闪现一股悸动,我想将他大卸八块。
转念一想,惊的一个颤栗,这个想法太可怕了,我赶紧压制住这股子冲动。
那卿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的瞥了我一眼,同时,我感觉手中的弯刀在轻颤,那卿姐的弯刀也在轻颤,这两把刀外观一模一样,难道有什么联系?
虽然好奇,但我也并没有多问。
接下来,迎着冷风,猴子从暗黑萨满教主怀里找出了那多杜鹃花,娇艳欲滴,散发着浓烈的血腥,猴子将杜鹃花递给了那卿。
那卿捏着杜鹃花迎向月光,花瓣便飘出了一颗颗亮晶晶的光点,特别奇异。那卿美目泛起涟漪,对着月光,双手合一,呢喃了几句咒语,又将杜鹃花向我递来,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另外一朵杜鹃奇花,我也算不负师父所托。”
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猴子羡慕的眼睛都红了,上来就踢了我一脚说:“拿啊!”
我忙不迭的点头,伸手去接杜鹃花。
奇花入手,化成泛着光点的血芒,顺着手指就灌入了身体,然后眉心发紧,痒痒的。
吸收了奇花之后,我感觉自己脱胎换骨一般,浑身充满了力气,精神也更加振作。
解决了麻烦之后,担心暗黑萨满教的人追上来,我们也不敢再停留,继续前行。
茫茫雪域,积雪甚至有一米多厚,摸爬滚打,走走停停,此后暗黑萨满教的人也没有追上来,用了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走出了大兴安岭,来到了牙克石市,这里还有暗黑萨满的分舵,我们杀了他们教主,夺了他们的奇花,和他们结下了血海深仇,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因此,牙克石也不敢久留,没有停歇,直接踏上列车,直奔满洲里。满洲里国界有宗教局驻扎,到了满洲里才算彻底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