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应该是受过特殊训练,跑的特别的快,加上以逸待劳。顶风走了半个小时的雪路,我们三人早就筋疲力尽了。每几步就被他们追了上来。
他们人高马大,跑步如风,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没直接动手,直接将我们包围了。
我们三人背靠着背,惊恐的呼吸急促,原地转圈,警惕的看着他们。
为首的中年人吼道:“绑了,还手就给老子砍了手脚。”
那些人直接动手,手脚利落,显然是练过功夫的,我们本来还想还手,却不想还没动手就被人擒拿住,绑了胳膊,按倒在地。
用力一推,我们就跪在了雪地里,我们抬头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是绝望,下一刻,便被人套上了头套。然后赶着前行。
耳边风声猎猎,蒙着头,走路踩不稳,一跌一撞的,摔倒跪倒了,就会被人拉起来继续前行。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膝盖都麻木了,然后被人塞到车里,臭袜子把嘴塞上,带着走了。
途中,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吓的心一直慌慌的跳着。一听都汽车鸣笛声,就吓出一头冷汗。
我们三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停了,那些人拽着我们下车,连打带骂的催促我们前行。
听着一声门响,被人用力一推,摔倒在地,头套照着脑袋,黑乎乎一片,我慌忙四下摩挲。冰冷的地面,铺满了细沙和细土。
这时,身后有人喊话了。“看好他们,别给老子逃了,明天用力祭血婴。”
听到血婴这俩字,我的心骤然一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蔓延至全身。
该不会和苗寨那顶尸的血婴有联系,那糟老头杀过来了吧?
“好嘞,好嘞,您放心,跑不了。”
这时,有人附和,那人嗯了声,随后传来关门声,然后便是一些脚步离去的声音。
这些人走了,我紧张的心松缓了些,我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坐起来,靠在了一起。
那些人离开后,周围就安静了下来,我们可以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忽然,我发现我的手被碰了一下,然后快速两下,停了片刻,又来了三下,接着四下,五下,一下,然后三,四,六。
我情绪激动,神经高度的集中着,茅山分坛待过一周,我对一些茅山的事情也有些了解。这是一种暗号,茅山专用的密码,手指磕碰,互相可以交流。
老张和猴子倒是可以交流,可我就不行了,我才上山一个月,只是听说过,根本就没有学会,我不知道他们想和我交流什么。
正紧张间,忽然有人说话了。
“老大,把头套和袜子取了吧,反正也跑不了,你看他们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靠,邪灵教也有好人。栽了头套,最起码让我们看看究竟在什么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