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为大义婉言谢绝谋大计包羞忍耻
金帝完颜晟讲义气,知道朱凤英乃郓王赵楷之妻,便好人做到底,将她和赵嬛嬛一起是为自己的妃子。
刘阳自然是感谢了一番。心想,自己算是对得起师傅,对得起妻子喜儿的昔日主人——懿肃贵妃。
姑、嫂二人进了金廷的皇宫,却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凤英心想:金帝花招不少,寻找刺激,要姑、嫂同床侍奉。她走近嬛嬛,拉着小姑的双手,关切地问道:“嬛嬛害怕吗?”
“怕能有用吗?宋室宗亲,谁能脱逃?”嬛嬛答道。
姑、嫂二人紧紧地拥抱,可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是金帝完颜晟没有宠幸她们,姑、嫂对此十分蹊跷。
皇后唐括氏带着女儿珠雅,来到二人的寝室,唐括氏看了看她们,心疼地说道:“多水灵的孩子,要是被那些禽兽分刮了去,不就是要被糟蹋了的么?吴乞买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善事。”
二人疑惑,究其原由,唐括氏告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姑、嫂听后十分生气,嬛嬛伤心道:“有这些卖国求荣者力挺金朝,宋廷岂有不亡之理?”
凤英对唐括氏说:“谢谢金帝的一番好意,凤英要和“朱慎妃”一起,共同侍奉完颜宗贤,若是金帝不依,凤英即刻撞死床前。”嬛嬛也道:“母亲仙鹤,父皇就将嬛嬛托付给了韦贤妃,贤妃待嬛嬛似如亲生女儿,嬛嬛早把贤妃当作了自己的母亲,嬛嬛要与贤妃共同进退,如今母亲身处洗衣院,女儿要誓死追随母亲。”
珠雅听后极为感动,她看着朱凤英和赵嬛嬛说:“二位仙女姐姐请放心,珠雅定要父亲保护好姐姐。”皇后摇了摇头说:“唐括氏深知,二位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本宫会和女儿珠雅一道,定为汉人多做一些有益事情。”
完颜珠雅是金帝完颜晟的心肝宝贝,她从小就喜欢中原文化,尤其喜欢中原的书法。吴激奉命使金,金帝完颜晟慕其名,强留不遣,命为翰林待制。
完颜晟强留不遣另有企图,想招吴激为大金的驸马,珠雅十分喜欢吴激,不仅因为他清新俊逸、品貌非凡,更重要的是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而吴激面对这位金国公主,她虽然如花似月、冠压群芳,但是自已早跟师妹米小可结为秦晋之好,吴激始终要回到宋廷,成为大宋的子民,又怎能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呢。
宇文虚中得知情况后,连忙劝道:“是为金国的驸马,对宋廷有利,完颜晟必然会放心重用,我们就能得到更多有用的情报。
在宇文虚中的劝说下,为了取得金帝的信任,吴激答应完颜晟,娶珠雅为妻。
因赵构登基称帝却久无报仇雪恨心迹,宇文虚中联想到赵构在河北的所作所为,他知道高宗的意图所在。刚好金廷须派人出使朝鲜,宇文虚中得知郓王赵楷,已更改了姓名,去了高丽,故而请求金帝让驸马吴激出使朝鲜。寻找三皇子,要赵楷以民族利益为重,回国后取代高宗,带领勤王兵马直捣黄龙,迎回二帝,雪靖康之耻。
吴激此次任务重大,既要完成出使金国的任务,让朝鲜国王臣服金国,又要寻找三皇子赵楷,设法取代高宗,故而不敢带上珠雅。谁知到了朝鲜后不久,宇文虚中便命令王重阳追至朝鲜,告诉了米小可在金国里所发生的一切。没有想到小可已经离开了人世,吴激对不起逝去的老师,更对不起以身相许的小师妹。
老师米芾是北宋的著名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他天资高迈、人物萧散,好洁成癖。自从设法从蔡京手里要回了歙砚后,高兴疯了,整日里嬉笑不停,不久离开人世。
去世前,拉着得意门生吴激的手说:“师母阴间召唤,老师大限已到,为师最不放心的便是女儿小可,你们夫妻要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话未说完,撒手人寰。
吴激,字彦高,号东山散人,建州(今福建建瓯)人。北宋宰相吴栻之子,善诗文书画,作词风格清婉,大多抒写家园故国之情。吴激书法俊逸得其岳父米芾笔意,与时为文坛盟主的宇文虚中感情笃厚,二人经常一起赋诗、填词,除《人月圆·南朝千古伤心事》外,还有《题宗之家初序潇湘图》、《春从天上来》等。作品。其中《春从天上来》成为了当时脍炙人口的绝佳作品。
小序:会宁府遇老姬,善鼓瑟。自言梨园旧籍,因感而赋此。
海角飘零,叹汉苑秦宫,坠露飞萤。梦里天上,金屋银屏。歌吹竞举青冥。
问当时遗谱,有绝艺鼓瑟湘灵。促哀弹,似林莺呖呖,山溜泠泠。
梨园太平乐府,醉几度春风,鬓变星星。舞破中原,尘飞沧海,飞雪万里龙庭。
写胡笳幽怨,人憔悴、不似丹青。酒微醒,对一窗凉月,灯火青荧。
话说,宗泽不相信李纲会里通外国、卖国求荣,知道这是高宗一伙和金人亢瀣一气、狼狈为奸、陷害忠良的伎俩所在。于是,他愤愤不平地指着高宗斥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站在一边的黄潜善和汪伯彦十分害怕宗泽留在皇帝身边,怕他影响自己的“宏伟蓝图”,他们就对高宗说:“陛下可知道汴梁的防卫不能没有宗泽,大战在即,最忌讳的就是换帅。”宗泽深知黄潜善和汪伯彦绝对不会让自己留在高宗身边,赶走李纲是为了不受羁縻地推行他们的和议政策。想到这,他极为认真地对高宗说道:“大宋是太祖、南征北战,血染征袍建立的大宋,皇上当兢兢业业,勤政保民,传之万世。一定要移师汴京,方可聚集四方英雄豪杰救我大宋,雪我国耻。”说后他又略有所指地骂道:“陛下不可听信谗言,要分辨忠奸,那些不思抵抗,只保高官厚禄之小人,最终的下场不会比“六贼”们好去多少。”
宗泽骂后还不消气,他愤怒地猛捶着边上大鼓,以泄不平。黄潜善和汪伯彦急忙劝道:“高宗皇帝是看在宗帅救过他的份头上才不予计较的,赶紧回汴京吧。”“要宗泽回去可以,但张所、傅亮须为我所用。”黄潜善和汪伯彦将宗泽的要求说与高宗,高宗怕他再闹,连忙点头答应。
宗泽知道高宗驱逐李纲已成为定局,他无限惋惜地长叹道:“难道大宋容不下忠臣?一定要走向灭亡吗?”谁知头昏脑胀,腰椎上一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