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颖和不走:“那你给不给我加戏?”
周徐纺没理,她又不是导演。
“周徐纺——”
骆颖和嚎到一半,不知是那户人家的大哥吼了一句:“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毛病是吧!”
骆颖和头一扭:“你才有毛病!”
“贱人!”
谈骂完,她啊啊啊啊,一顿狂叫。
周徐纺:“”
她觉得骆颖和今天可能没有吃药。
骆颖和还在啊啊啊啊。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不冷不热、不轻不重、不喜不怒:“在这吵什么吵,还不闭嘴吗?”
骆颖和回头,表情像看见了鬼:“江江江江织。”
她这辈子,最怵这个妖精。
那个妖精踩着一地月色走过来,眼里也有一轮月,光影朦胧:“谁派你来的?”
这月,是鬼节的月吧,阴森森的。
骆颖和缩了缩脖子:“没谁。”她自己来的。
“来做什么?”
她站好,老老实实:“巴结周徐纺。”加戏她不敢说,怕被封杀。
江织目光从她头上扫到她脚上:“以后不准来找周徐纺。”
一股寒气从她脚上冒到头上:“哦。”
“还不滚?”
“滚。”
骆颖和拎着她的榴莲,脚下生风,拔腿跑了。妈的,等她当上董事长,再等陆家破产,她一定要找人打江织。
“二少。”
江织从远处走来,九月炎夏,他目光却似寒冬:“再有人靠近,不管是谁,都给我拖远点。”
为首的保镖战战兢兢地应道:“是,二少。”
江织抬头,看上面,让月光全部落进眼里。
“徐纺。”他轻声叫了一句。
这么小声,听得到吗?
很快,他手机响了。
周徐纺问:“要不要我下去?”
江织看着七楼的窗,路灯刺眼,他微微眯着眼:“你下来,不要开门,跟我说会儿话就行。”
“好。”
周徐纺挂了电话,在睡衣外面套一件薄外套。
唐想问她:“你去哪儿?”
“江织在楼下。”
二十多个电话之后,人到底还是来了。哎,爱情啊,磨人!唐想好笑:“今晚不是不能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