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怕回想过去自己如何对她见死不救,就没有那个死皮赖脸的勇气来求复合。
他其实挺没资格求她原谅他的。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要尽自己所能地去挽回她。
他想着,那些伤痛既是他带给她的,他总得帮她慢慢地抚平的。
即便她永远忘不掉那些伤害。
至少,她有气,可以冲他发。
人受了委屈都得发泄。
何况她受的还是如此大的委屈。
每日挨她几句话刀子,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能消气,不管她有多少刀子,他都甘愿受着。
既无法抹去她所受过的伤害,那就和她一样,承受过这般滋味也好。
至少那样,他才知道自己伤她有多深。
不过现下,霍衍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还是没有勇气直视这个话题。
一想到那天不是赵子裕,他也许就见不到她了。
他的心,就宛如野兽撕咬一般,疼痛难耐。
那是悔恨都不足以形容的心情。
收起当下郁结的心情,霍衍将俞晚壁咚在玄关处的墙壁上,一双眼眸,委屈到泛红,声音也委屈巴巴的,“俞晚,我差点失身了。”
俞晚想也不想地说,“不是还没失身吗?”
“可她摸过我,脏。”
霍衍握着她的手,试图让她帮他去一去身上那恶心的感觉。
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俞晚面无表情地说,“脏了就去洗澡,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84消毒液。”
“以前我不小心被人碰一下,你都要替我消毒的。”
俞晚占有欲很强,以往别的女人碰霍衍一下。
她都要他去洗干净,然后她在用吻将他身上被人碰过的地方一一吻个遍。
扬名‘消毒’。
许是霍衍的话让俞晚想起了一些美好的回忆,她目光恍了恍。
只是刹那,她又清醒过来了。
看着扯开衣襟,意图让她帮他消毒的霍衍,俞晚神色淡漠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是我男人,现在你是我前任,咱们除了共同育有两个孩子,啥关系都没有。”
“你要是没事,就赶紧走。”
都不是她男人了,还妄想她‘消毒,’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俞晚直接抬手去推他。
谁知这人像是打通了赖皮的筋脉。
他死死地摁住她推搡他胸膛的手,骚气十足地说,“只要你想,前任也可以变现任。”
“我不想!”
俞晚几乎不带犹豫地回复霍衍,“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