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怎么没手软?
真是一个泥腿子出身,粗鲁又不解风情的男人。
脑海里,原主记忆最深的是和他的新婚夜。
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扒女人的衣服,不管她是怎么想,也不管她的意愿。
上手就干,头一夜就折腾了三四回。
第二天。
天没亮就走了。
所以,从原主记忆里得出结论。
眼前就是个粗暴的糙男人,戈玫自然没什么好印象。
不过,毕竟是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人。
也有了三个崽,先就这样过。
后面再说。
戈玫心大,很快放下了警惕,沾床就睡着了。
邵胜洗完澡进屋,戈玫已经睡熟。
三个崽紧紧依偎在他女人旁边。
看着自己媳妇小巧瘦削的脸,又看了看窝成一团的三个小家伙。
他轻轻地上前,将土娃踢开的被子给盖上。
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崽崽们都长大了。
他的小媳妇儿看上去还是那么水灵,他看着就想……
算了……
以前那么做是为了传宗接代,现在孩子也有了。
再加上她也不愿意,又何必再强迫。
部队里面的老领导曾说过:
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不能再用祖辈的老一套来对待家庭。
新时代,家庭和谐很重要,你得了解妻子,尊重妻子。
嗯……
带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邵胜何一在木板上躺下。
天边翻起鱼肚白,戈玫家门口就堆满了人。
婆婆王桂香就住在门口的台阶上,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喊。
“真作孽呀,真命苦啊,大家过来看看,这真是不要脸呐!这贱蹄子,把姘头都带到家里来啦。”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居然这么羞辱我儿,当娘的今天非要还你一个公道。”
“你们看这个贱蹄子,才刚刚闹完分家,分了公社的屋子,然后就拿来偷男人,简直是不知羞耻……”
廖大妈好奇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