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嘴角轻轻抽动,反问董卓:“看来主公麾下还有能人之士,既然都帮主公将属下的行踪都透露了,那么想必属下与曹操密谋的事情,主公会更加感兴趣了!”
董卓拍案而起:“还能是什么事情,肯定是出卖我军情报,与曹操密谋夺权,待我与高燚人马两败俱伤之后,坐收渔利,因为不管老夫还是叶十七,都是为那些清流世家所不相容的,而高燚和曹操就不一样,他二人的背后都有势力庞大的支持者而你又是关东人,自古关西出将,关东出相,两不相容,你我怎么可能一条心?”
李儒哑然失笑:“原来在董公眼中,我李儒竟是这样的人吗?”
董卓也知dào自己说话有些绝对了,但是他向来是个直性子的人,话说了便是说了,也并不准bèi收回,怒喝一声:“那就将你私下见曹操的谈话内容说来听听,也给你自己解除嫌疑!”
帐内众将听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是董卓发怒的缘由,一个个又不吱声了,帐内顿时一片寂静。
李儒一改之前小心谨慎的说话口气,疾言厉色地说了出来:“董公只知dào我去见曹操,便想我有密谋之事,却为何故yì忽略掉曹操的父亲曹嵩曾经做过大司农这件事?我刚才所说的那个限制买卖粮草的法令,曹嵩可是能说得上话的!”
辽西郡,管子城
骑都尉公孙瓒在这座城中被乌桓人丘力居的数万人马包围了二百多天,没有等到朝廷的援军,倒是等来了高燚帐下一支叫典韦的猛将率领的两千人马,这支人马非常奇怪,扎营在距地城外乌桓敌军不足数里的一处易守难攻之处,却不急于攻打敌人,也不急于冲进城池来与公孙瓒人马合流,由于管子城地处高地,因此公孙瓒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典韦这支人马,更像是来敷衍行事一般,丘力居本人也曾攻打了几次,但是因为典韦扎营之处比较特殊,所以几次没有结果之后,也不再管了。
公孙瓒却是无比心急,因为朝廷见他久战不胜,此前已经派宗正刘虞为幽州牧,打算以外交手段化解干戈,这对于公孙瓒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噩梦,本来刘焉向天子建议的刺史化州牧这个事情就极为敏感,刺史在以前不过是只有俸禄六百石的官员而已,还不如俸禄两千石的太守与国相,但是州牧就不一样了,拥有整个州的军事,财政大权,相当于一个土皇帝了,刘虞又一向是主张温和对待北方外族问题,如果此人在幽州有了话语权,那么公孙瓒就只有仰此人鼻息而活的,这对于信奉武力解决问题至上原则的公孙瓒来说,是根本不可想象的。
但是公孙瓒想多少都是没有用的,因为现在他被丘力居困在这个管子城中,就是心气再高,也只能长叹而已。
“给你盏茶的功夫,若是能想出解决我军目前困境的办法来,便让你连升三级,若是不能,便叫你人头落地!”
董卓不知dào哪根筋又搭错了,居然小题大做地针对李儒发起火来。
不知如此,他还冷声对着士兵下令道:“看茶!”
帐内众人都噤若寒蝉,一个士兵有些战战兢兢地端着一杯煮好的茶水端了上来,贾诩迎面拦住,接了过来,目视李儒一眼,送到了董卓面前。
“主公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吗?”李傕有些疑惑地低声问身旁的郭汜。
郭汜摇头:“不知dào啊,主公不是从来都不吃药的吗?又何谈吃错药?”
李傕一阵无语:“你个猪头,这个不是重点!”
不只他二人窃窃私语,其他众将也是纷纷不解,董卓听到了耳中,却装作什么都不知dào,他狞笑着拿起茶杯来,掀起茶碗盖,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看面色如常的李儒,沉声提醒:“老夫喝茶,可是很快的,文优可要想得快一点啊!”
说着,董卓仰头便开始喝了起来,只见他的喉结上下抖动,看起来颇为滑稽,随着董卓一口接一口地喝着,众将也不免为李儒的安危担心起来了,因为他们都知dào董卓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如今敢这样对李儒,只怕是有了什么把柄怀疑李儒的忠心了。
众将所想,也是董卓所想,斛图这次前来,不仅抓来了袁术,也为董卓带来了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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