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马车旁的勘察结束,白尺便拉着林霜进了房屋。
古怪的座椅沙发上,袁依依正等待那里,她的左右各有两个侍卫,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倒是显得刚才还雌威张扬的袁依依单薄了些。
看来柳无伤的办事效率很高啊!
白尺心里吐槽了两句,迈着步子走进了袁依依,然后随意的坐在了对面的座位上。
这种间隔不是很远的椅子很适合家庭小聚,甚至可以让白尺直接看到袁依依脸上的毛孔,人与人之间的亲近感十足。
“袁小姐……”白尺舒适的坐下以后,林霜也拉了个凳子坐在一边,称职的做着白尺的书记。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经过刚才白尺的一些敲打,袁依依这会显然情绪不高,低着头坐在那里,眼角红了一圈,有些萎靡不振。
“那我就直说了!”白尺说:“关于你父母之间的事,请你务必知道多少就告诉我多少。”
袁依依听罢,沉默了。
白尺也不急,悠悠品尝着桌子上的茶点,等着袁依依开口。
不久,袁依依整理好情绪,这才缓缓叙述到:“母亲原本是仙羽族人,二十年前……”
这是个很老套的故事,一个年轻姑娘遇难后被一个凡人所救,然后相爱,得知真情城专门收留他们这种情侣以后,便不远万里迁徙到了这里,然后就幸福美满的生活到了现在。
“哦!这样啊!”白尺笑了笑,一撇眼,竟然发觉林霜眼圈红了。
“喂,要不要这么感动啊,这种故事我能给你说一辈子好不好,随随便便就能编上几千个啊……”白尺心里各种鄙视,实在无力吐槽。
翻着白眼,白尺笑着扭头对袁依依道:“不知道袁小姐对自己的哥哥,有什么看法?”
“哎呀!”一声惊呼,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不远处的厨房乱作一团。
袁依依赶紧起身帮忙。
“姑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年纪大了,总是毛手毛脚的……你别管,我来就是了,行了你回去吧!”
……
接着,便是一阵收拾声。
白尺听着这些话,似有若无的笑了,摸了摸手边奇珍异兽的毛皮,呼……还真是顺滑啊。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不大一会,袁依依便已经回来了。
白尺摆摆手,无所谓的笑笑:“没事,其实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现在就等柳将军的消息了,你要是没事就去休息休息。”
“那……好吧!”
下午,如约而至。
白尺一个人坐在毛皮座位上品茶,空荡荡的大厅只有他一个人。
“咔哒……”大门开了一边,一个俏生生的人站在那里,见到白尺,脸上出现几分笑意,走了进来。
“柳将军可让人好等啊!”白尺未回头,已猜出来人是谁。
“呼……”绕是一个女强人,也难免露出几分疲态,坐在椅子上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对白尺问到:“林霜呢?”
“安慰袁依依去了!”白尺不动声色。
“那侍卫们呢?”柳无伤终于发现了这些异常。
“上楼守着尸体去了。”白尺一笑。
“我现在很怀疑你把这些人支走的用心!”经过一天的相处,柳无伤对白尺这个人的人品实在不太恭维。
“有许多事都是需要没人的时候才能干的不是么?比如挖掘一些巨大的秘密。”白尺丝毫不以为意,直接承认道,“别找了,那位姑姑也被我支出去买菜去了!”
纵使被发觉动向,柳无伤也没有半分表情,严肃道:“你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
“可那样,真相可能就永远不会水落石出了。”白尺放下茶杯,摊手光棍样,“我建议你在解决了这个案子以后,再把我拘禁起来,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柳将军应该不会拒绝。”
见对方没有反驳,白尺这才正襟危坐,问到:“你去查的事,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柳无伤倒是很果决,直接放弃了继续逼迫白尺,不等对方再问,便接着道:“想不到,袁夫人跟她师兄以前竟然是未婚夫妇!”
扔出一个重磅炸弹,这位将军对白尺所作所为的惊奇也平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