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府眼睛大张,目瞪口呆,还未从公孙拓的话中回过神来,“啊?”
公孙拓你他妈这是在耍老夫吧?!
公孙拓戳了戳身旁的墨夜,问道:“您呢,要不要挑一个带回宫中?”
墨夜甩掉公孙拓的大掌,皱眉斜睨了公孙拓一眼道,“都被你挑了一遍了,我会稀罕?”
林知府简直要要吐血了,这,这两个家伙!怎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呵呵”,公孙拓听了墨夜的话,闷闷一笑,“你不稀罕我稀罕。”说着便去抓墨夜的手腕。
“滚边儿去,”墨夜侧身躲过,向他狠狠踹了一脚,“大庭广众之下,休得无礼。”
见两位大人你来我去,忘乎所以。林知府不得不出言打断他二人,“两位大人,马上便要评出前三甲了。”
两人闻言这才稍稍收敛,正襟危坐起来。
墨夜自始至终冷着一张脸,公孙拓见他一脸冰山脸,也懒得再逗他,也是不再说话,看向台前。
三甲已评了出来,而那位妖娆女子,力战众人,夺得了头筹,成了今年的牡丹仙子。
墨夜想起太子殿下的话,指了指那位新出炉的牡丹仙子,“将她叫过来。”
林知府心中的小人举头拜天,终于打算收了牡丹仙子了。
林知府招呼小人将牡丹仙子引过来,那牡丹仙子见高台主座上的二人皆是英俊非凡,脸颊不禁爬上一抹红晕。
牡丹仙子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民女白莲儿拜见两位大人。”说罢额头微垂,眼角却往上浅浅的瞟了两人一眼,旋即赶忙底下。
那模样真是含羞带怯,妖娆中又透着几分纯真,让男人欲罢不能。
“你家住何方,父母是谁作甚?”墨夜问道。
“回大人,民女家住扬州乡下来舟县,父亲本是来舟县的教书先生,不幸前年父亲暴毙,母亲不久也跟着去了,如今家中只留小女一人。”
白莲儿跪在地上,声音说着说着突然哽咽,却又强忍着哭出声音。
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在场男子无不心生怜惜,想着赶紧上去将美人拥在怀中好生安慰一二。
墨夜却闻言眉头一皱,暴毙?怕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有两个平民被他们给害死了。
见白莲儿悄悄抬头用媚眼勾引他,墨夜心中一阵烦躁。
正待发作,公孙拓却是抢先了一步。只见公孙拓猛的一拍桌子,怒目大喝道:“大胆,谁让你偷看的?!来人,此女不知廉耻,勾引朝廷命官,拖下去,当街杖刑二十!”
白莲儿呆愣在原处,一双媚眼大大睁着。便是被精兵架起了胳膊之时都未反应过来,直到被拖着行了五六步才反应过来,忙急急求饶道:“大人饶命啊,民女身份卑贱,不敢有丝毫勾引大人的意思,大人饶命啊!”
“慢!”墨夜拦住精兵,指着白莲儿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冤枉你?”
“林大人你说,她方才上来之后,是不是数次抬眸用她那双狐媚眼勾引本官?”墨夜矛头一指,冷冷道。
“这……这……”林知府愁眉不展,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应了好不容易训练多年的一名细作就折在这儿了,不应便是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忤逆了太子,恐怕他今后在太子眼中便落下个极差印象。
林知府叹了口气,心在滴血。这女人是他这些年来最看好的,如今恐怕就要被这么被毁了。
也是她活该,方才便大胆的勾引这两人,反倒起了反效果。
如今这女人已经被太子所厌弃,自是留了也难入高官之宅,索性顺了太子殿下的意,应了便是。
“此女自方才开始,的确数次勾引两位大人,大人没有冤枉她。”林知府心中滴血,咬牙应道。
“你可听到了,白莲儿。来人,此女大庭广众之下诽谤朝廷命官,扰乱民心,当街杖毙!”墨夜一声令下,定了白莲儿的命运。
白莲儿闻言哀嚎一声,已是吓晕了过去。
台下,隐在民众之下的许辞三人间台上一番动作,许辞拍手叫好,“墨夜还挺像那么一会事儿的。”
李昊琛摇头轻笑,“墨夜常年跟在我身侧,自然模仿的像。况且他不仅统领精甲影卫,在暗卫中也颇具威望。”
许辞点点头,继续看向台上。
墨夜收拾完牡丹仙子,又指了指榜眼,“你过来。”
榜眼瑟瑟缩缩地来台前,“民女陆茶见过两位大人。”
“你家住何方,父母是谁作甚?”墨夜问道。
“民……民女家住扬州东部乡下茶香村,父母是一介布衣,以经营茶叶为生,如今尚且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