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砸下的母猪被搬开,陈竹躺在那里,一直在抖。
即便被搬了起来,喝了几口水,他依旧没缓过劲来,感叹道:“这母猪怎么这么烧?”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修士,就是几头老母猪接连砸在身上,也最多缓一下。
可是这头母猪砸下来,却让他一时半会儿没缓过气来。
那种炙热的感觉,实在让他有一种置身火中的错觉。
季缺解释道:“那是因为你比较骚,到底什么事?”
他很清楚,只要陈竹跑到家里来,一边跑一边说“季哥,不好了!季哥,不好了!”,那通常代表着有事发生。
陈竹一边喝水,一边困惑道:“哎,我刚想要说什么来着?这被猪砸晕头了。”
旁边的王花替他说道:“是季哥你老家那边出了事。”
“桑水县?”
“桑水县?”
季缺和唐衣异口同声道。
“是的,之前桑水县有人无故失踪,并没有引起重视,后来好像闹得有点凶,找了人去处理,却没看出什么来。”
“可这次桑水县附近出现了诡异的灰雾,灰雾中钻出了一匹马,见到人就要咬。
清气司有三人冒险进去了,结果只有一个出来了,结果和那匹马一样见人就咬,现在还关着。”
季缺说道:“出发。”
王花问道:“是去见那个清气司官员吗?”
“不是,直接去桑水县,路比较远。”季缺回答道。
唐衣伸了个懒腰,说道:“我也去。”
林香织赶紧说道:“我也去!”
季缺认真道:“香织,你先呆在这里,最好联系上红鱼,我怎么有种敌人在声东击西的感觉?”
林香织倒吸一口凉气,惊讶道:“什么?就你们两个一起?”
唐衣拍了拍她肩膀,说道:“放心,我们是单纯办事,不会出现你想的那些事情。”
直至两人出了门,林香织才反应过来,说道:“我想什么了?老娘什么都没想!”
随即她发现王花和陈竹都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看着一条很失败的狗。
林香织不禁问道:“你们是还有什么事没说吗?”
陈竹和王花一起摇头,依旧以那种眼神看着她。
林香织觉得他们有病,就没有再管。
。。。。。。
季缺和唐衣对桑水县都有挺深的感情,特别是季缺。
他的老宅在那里,等于根就在那里。
桑水县要是出了状况,等于根出了状况。。。。。。
在季缺和唐衣去往桑水县的时候,季缺和唐衣老宅里的三个幸存者已经到了最为绝望的时候。
李三开两兄妹和赵寡妇并排躺在藤椅上,消瘦得不成样子。
这三把藤椅是他们从唐衣屋子里搜出来的,坐起来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