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听,余杭也觉得讽刺万分。
他们的故事,从始至终,都是利益引起的无端纠纷。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又何不是与利益息息相关。
一切的利益,才是一切肮脏开端的魔鬼。
“上官婉儿与程天明,都是罪有应得,就是可怜了小净心。”
程天明被逼着出来还原当年事情真相,一时之间。京城人人喊打,成了过街老鼠。
而程家早已跟他断绝了关系,更是不认他这一脉。
柳纤纤面上却没半分欣喜之事。
“折腾了这么多年,其实谁也没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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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回到房间内,一转身便见一道削弱的身躯立在眼前。
那背影甚是熟悉。
她第一眼便瞧了出来。
“小祁,你回来了。”
余杭唇角带笑,眉眼间的欣喜不言而喻。
余祁转过身,却带上了一个银白色的面具。
面具下是刚硬冷漠的棱角,他不言语。
冷冷将手中东西往余杭身上一丢,转身便想走。
“小祁!”
余杭猛地上前拦住他。
她生怕他再走。就找不到了。
“小祁你告诉我,我哪里做的不对,我改,不要离开我。”
余祁依旧不语。只是挣扎着余杭的手的力气变得弱了些。
“我们都没错,可我就是恨你。”
他猛地挣开余杭紧捁着他的手,一个闪身跳出了窗口。
余杭怔怔望着他远去的方向。
一室伤感。
余杭将掌心里那份熟悉的感觉握紧。
掌心里的,正是原先被媚儿夺去的残玉。
胸口的珠子正隐隐发着滚烫的热气,余杭的泪落在掌心的残玉上,竟惹得残玉一阵红一阵紫。
余杭目光紧锁。丝毫不解碧浮山庄那群人是何意。
为何夺她残玉,现在却将残玉归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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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坛祭祖之日在即。
薛左佑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