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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殊后(第1页)

“多谢殿下。”一场闹剧结了尾,众人纷纷散去,俞归萱赶忙追上绮华公主行礼道谢,“殿下今日大恩,臣女日后必会报答……。”虽不知这公主缘何要帮她,可却真真切切地帮她脱了险,她自是心存感激。

“扑哧。”相似的面容重合,绮华无端想起了俞挽,也是这般的报恩话语,她笑起来格外清朗,如同山间倾泻而下的泉水一般快意自然。“你们家人都这么……有意思吗?”

俞归萱抬头瞧她,许是异域的缘故,她比东齐女子白些,乌黑的发,艳红的唇,格外的两极分明冲击着俞归萱的视觉,绮华公主笑起来连带着眼睛都是亮莹莹的,真好看啊,她虽不愿意承认,许染菽是极美的,可绮华公主较之也不逊色,绮华止了笑声,拍了拍她转身离去。

夜凉如水,寒风凌冽,注定是个不平之夜,素泽轻柔地帮皇后卸下钗环,臻首娥眉映在铜镜上,叶后轻抚了下耳边的鬓发,跟随她多年,素泽自是知道这微小的动作昭示着她心情不错。

“刚刚绮华殿下让人来传话,沅生已无性命之忧,只是缘何再发狂却是查不出来。”

“让人好好看顾她,日后还有用处,我倒真是小看了许家那个女娃娃,真不愧与许氏一脉相承,青出于蓝。”叶后轻笑,垂眼摘下腕上的手环,“也多亏了她,给了陛下一个制衡的缘由,不过俞氏也没有我想的那般蠢。”

“怕是册封许氏女为三皇子妃的旨意不日就要下了,不知道重华宫那位要怎么气急败坏呢。”

“她?许复卿再怎么钻营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叶后意味深长地垂眸一笑,“真以为陛下对她有多少情分?晨皇贵妃死了多少年了?我们都不年轻了。”

“娘娘风华依旧,福寿绵长,何必妄自菲薄,她们哪配跟您相较。”

“你不知道。”叶后摇摇头,眼底划过一丝寒光,“陛下对晨皇贵妃不可谓不情深。”

晨皇贵妃四个字说出口,素泽心头一跳,这是宫中的忌讳,更是陛下的忌讳,纵使时隔多年,她仍记得那位来历不明的晨皇贵妃,堪比封后的册封礼,史无前例的盛宠,让多少后宫女子都羡慕嫉恨,就连如今盛宠的许贵妃,当年也不过是个无人问津的小才人罢了,若非是叶老将军做靠山,怕是中宫早就易主了。

“陛下苦心经营,还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呢。”叶后眼中略过一抹古怪的讥笑,“谁都别想碍了我儿的前路。”

“我知道你醒着。”头部微末的刺痛,许是席间被灌多了酒的缘故,叶荆发觉自己不太清醒,竟然半醉半醒间来了这里,他低头看了看,大抵是……手里拿的宫灯总要有个去处?

隔着层层纱帐透出细细碎碎穿衣的声音,透漏着几分气急败坏,他低声地笑,冷峻的面上尽是和缓,似是闭上眼都能想出她生气的样子。

果不其然,她穿戴好衣物气鼓鼓地出来,只头发懒得打理戴了个憨态可掬的赤色虎头帽,“大人若是真有事,明天说也不晚。”自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已是几日未见,寒冬腊月,俞雀刚刚才躺在床上,心内自然有火。

“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又为你请名师指点,可不是让你给我摆脸色看的。”叶荆眸光微凝,把宫灯塞到她手里,似是提醒她的态度。

“大人说的这些东西我父亲我祖母也会给我,我不用你给。”这人又开始犯病了,她微吸了口气,末了又不甘示弱地补了一句,“又不是我要来你府上的。”

醉意上来,叶荆揉了揉眉心,他是来送东西的,怎么又跟她起了口角?“灯好看吗?”

莹润的光泽徐徐散发,一圈一圈地晕染开来,昏暗的室内添了些朱色的光。“好看。”俞雀由衷称赞,年前的灯虽稀奇,到底比宫里的少了些精致。

“今日我看到你姐姐了,她出了些事,好在没有受牵连。”俞雀心中一震,无意识地把灯拢在手里,眼底尽是惊诧。“她出了什么事?”

见她着急,叶荆轻缓地叙述着缘由,俞雀越听秀眉皱的越厉害。“是许染菽?是她!那个恶毒的疯婆子!”

震怒之后便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是渗入肺腑的悚,许染菽不过比自己年长一岁,便能想出这般恶毒又一箭双雕的法子,若是日后再有人挡了她的路,岂不是更丧心病狂?“她真的那么想当皇后?”

“不止于此。”叶荆薄唇微勾,眸底闪过一丝古怪的讥讽。

“什么意思?”俞雀惊愕地抬头,敏锐地捕捉到他语气中的嘲讽,不止于后位?

“姑母让探子去查,许染菽有一暗室,久不闻人知,里面所收藏的书籍,多为记载陈后,她怕是有效仿之意。”

“她想临朝摄政!”荒谬绝伦!何等地狂妄!俞雀心内百感交集,前朝陈元殊后在山陵崩后扶持幼帝继位,临朝二十余年,击败虎视眈眈的摄政王和重臣,哪怕是自己的母家都能舍弃,后世对其虽褒贬不一,可她却也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她还有这志向?”

“元殊后是在君王去世之后才能临朝,那许染菽莫不是也要等到三皇子去世?可是前朝元帝生来体弱,三殿下怎么看也不是短寿之人,更何况他登上帝位也是八字没一撇,许染菽便那般笃定三皇子会登基?这……几率是不是小了点?更何况这种事走错一步便是牵连亲属,坠入万丈深渊。”

“这世间没有人做不了的事,她敢这般想许是早就有了计较,至于亲属,她都敢拿自己的妹妹当筏子,还有什么不敢舍弃的,元殊后不也是大义灭亲,斩杀了自己的兄长吗?”

“那赐婚的旨意不日便要下了,她也算离元殊后近了一步。”俞雀止不住轻笑,想起她前些年看的陈后纪事,元殊后在元帝逝后如履薄冰,所做之事皆是为了社稷,许染菽虚伪又阴狠,如何能跟元殊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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