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不想跟二婶争论什么,毕竟她是陈彤的长辈。但是现在的形势又让他不得不说话,因为二婶明确地就在那儿指责他。
“到底是不是幸福,不能由别人来判定吧,最主要还是陈彤的感觉,只有她觉得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她还是小孩子,能够懂什么?再过一两年,她的想法肯定就会发生变化。我们都是过来人,有着众多的经验,又是真心为她好,当然会给她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而那个选择,显然不会是你!”二婶的话很是犀利,直接就点明苏南不会在他们的选择名单。
苏南轻笑一下,不再跟她争执。从他进门到所观察的老爷子和老太太两来看,二婶如此姓格,肯定不是为他们所喜。也就是说对于陈彤的事情,她也就现在发表下意见,到最后决定时,她根本影响不到老爷子和老太太。苏南也就没有必要哪她在这儿争论不休,否则,只会降低他在老爷子和老太太心目中的印象。
尽管苏南不再说话,二婶却不罢休,仍然在那儿说个不停,总之就是陈彤跟苏南在一起的话,只能过凄惨的生活。而苏南接近陈彤的目的,还有可能就是贪图陈彤家的权势。
宁瑜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二婶,你如此说话也太不公道了,你了解苏南吗?你怎么知道陈彤跟着苏南只会吃苦呢?你知不知道,苏南在前几天,只是随便帮助他们治一次病,就获得了价值几千万的一座别墅作为诊费?”
“什么?”二婶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就他还给人看病,这么年轻谁敢找他?再说了,看次病就给几千万的诊费,谁的命这么金贵?”
“宁瑜……”苏南拉一下宁瑜的胳膊,不想让她吵。在陈彤家,总要给陈彤面子。
宁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心中实在不愿让苏南受到委屈,甩一苏南的手,继续对着二婶说道:“刘天时的儿子,不知这条命是不是金贵?值不值几千万呢?”
“什么?”二婶更加不信,“刘天时的儿子生病,什么样的医生找不到?还轮得到这个年轻人去给他治?”
“住嘴,不要再说了。”老太太插言对二婶说了一句,苏南和宁瑜两人是上门做客,做为主人却在这儿跟他们争论起来没完,让别人知道,会笑话他们家没有待客之道。
“小苏,你就不要谦虚,给我们讲一下当时你是如何给刘家治疗的吧。”老太太问一句。虽然表面是给苏南机会,让他展示一下自己,未尝没有考验一下他,看陈彤和宁瑜刚才所讲的给刘家治病,是不是真有其事。
老太太发问,苏南当然不会隐瞒,将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
“什么?”这次轮到老太太诧异,“你说那个刘少州是中了邪毒,让阴煞气入体?”
“什么邪毒,什么阴煞气,这纯粹是在胡说,完全是装神弄鬼的那一套!”二婶抓住机会,再次贬低苏南,“妈,你可别信他那一套,这根本没有一点科学依据。”
“你不要说话!”老太太难得地沉下脸去重重地呵斥了二婶一句。教训完二婶,老太太再看向苏南,“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你怎么会知道那些是阴煞气?”
“这……”苏南挠了挠头。
这就好比一个人站在马路上看着来来回回的汽车,问身边的人,“你怎么知道它叫汽车?”往往这种简单的问题,还真不好一下子就回答出来。
“你学过功夫,能够练出内力的功夫?”老太太又紧跟着问了一句。
苏南点了下头,“是的。”对老太太也起了兴趣,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这些事情。在军队中,苏南也曾经见过许多号称练过武功的人,但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没有内力在身。以至于,跟他们谈起内力时,他们都认为内力根本就不存在,这只是古人的一种虚假宣传,还有就是小说作者的虚构。
明确跟苏南谈起内力的,除了爷爷外,老太太这还是第一个人。
“您知道有能够练出内力的武功?”苏南小心地问老太太。在军队那么长时间,没能求证出这个问题,让苏南知道,他所学习的这些功夫,并不普通。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一向是只用内力,却不与别人讨论。内力只是一种气体,无色无形无味,既然别人不相信,他就算是用出来,别人也不明白内情。
“待会小彤和她爷爷出来,你跟小彤的爷爷谈吧。”老太太说一句,又转了话题,不再谈这事。
一会的功夫,陈彤跟老爷子从书房出来。老爷子在前面,面色平静,根本看不出什么来。陈彤跟在后面,脸上却是带着一丝笑意。显然,她跟老爷子的谈话,应该是取得了一种可喜的结果。